:“这不就对了吗?你听我说啊,咱们干这活,是有技巧的,得讲究个先后顺序。明天你先进门,然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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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三声,天刚刚放亮。
宰予睁开双眼,舒坦的伸了个懒腰。
又是充实而满足的一个梦!
他刚刚起床,便急不可耐的喊道:“快!给我拿纸笔来,再不快点,一会儿我该忘了!”
宰予这一声狮子吼,把原本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孔鲤和子贡也给吵醒了。
二人慌里慌张的让仆人揭下篾筐上已经干燥的纸张,又拿上笔墨冲进宰予的房间。
宰予接过纸笔,凝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挥动笔杆一蹴而就。
孔鲤与子贡站在他的身后,眼睁睁看着一行行文字跃然纸上。
初时,他俩还看得有点迷瞪,可越往后看便越觉得提神。
等到宰予停笔时,二人更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宰予捧起自己的墨宝,放在阳光下赏玩道:“胸藏文墨怀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大概说的就是我吧?”
孔鲤从宰予的手中接过纸张,将上面的文字重新审读了一遍,难以置信的望着宰予道:“子我?这真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子贡则干脆摘了一段念出来:“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在没有人听见的地方也是有所戒惧的)
子贡盯着宰予质疑道:“你有这个境界?我怎么不信呢?”
宰予也不反驳,只是呵呵笑了一声:“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