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忌日,上午8点我会派人来接你。”
突然“咔哒”声停了下来,愣了几秒,许是工作的原故,未萱竟从内心中隐隐升起了一阵怜悯之感,却又迅速的镇定下来,淡淡的说了个“好”。
放下电话,未萱思忖着,这或许是接近云氏集团的好机会。任给谁参加忌日或者葬礼都无关紧要,只要她找到证据证明是云宥谦唆使孙骧引诱未宇赌博,而且400万不是个小数目,相信赌资应该是出自云宥谦,只要细细的查一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到时主动权就在自己了,这样就可以替未宇、替自己出气了。
“想什么呢?都入神了?”未萱双手交叉皱着眉,竟没发现徐优优早已拿着咖啡站在门口诧异的盯着自己。
未萱扭过头看着街道上的霓虹灯,朦胧中显得格外阴霾,零星的几辆车穿梭其中,似是拖着疲惫不堪,“没什么,在想下午的技术交流会。”
说起那交流会,可谓是世界级的华山论剑,不但亲眼见到了各位神级大伽,还观摩了他们精湛的技术。
“下午的交流会够我回味一个星期的了,我看院长都在不停的记笔记呢。那位德国的大师叫,什么来着?He
y ,对,肿瘤全切术,简直是国际顶尖水平,可以写进教科书了。”
“是啊,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对了,明天上午我有事,请半天假,你自己盯着点。”托总裁云宥谦的福,她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请假了。
“又请假?约会么?反正现在没什么事,你介不介意跟我讲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一个神外的主任医师,一个上市公司的霸道总裁……”相信过程会异常精彩,徐优优拖了一个凳子做听故事状。
他们?他们只认识了一个月而已,连未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人生竟然与他有这般交集,“他,他脑子有病,仅此而已。”这不是谩骂,这明显就是诅咒。
徐优优瞪大了眼睛,嘴张得不能再开,定格了半天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原来你们是从医患关系转变成恋人关系的。”
“我觉得你可以做个自我病例分析,看看你的脑神经是怎么搭的。”未萱笑着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
云宥谦从海边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了,他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穿梭,所以保姆和保洁都是一大早从自己家赶过来,现在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踱步到客厅,忽然发现那套下午在爷爷家看到的紫砂壶安静的落在茶几上,云宥谦淡漠的扯了下嘴角转而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