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虽然脸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可眼里的忧虑还是一览无余。
“阿诚,我并没有过问商业上的事情,我只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关心一下儿子,就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愿意向我透露吗?”
自从上次的不欢而散,至今也有小半个月,每次给云宥谦打电话他都拒接,问公司里的人都说云宥谦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了,情急之下,只好来他的别墅。
在这里枯坐一天了,也没见到云宥谦,但是阿诚在,就说明云宥谦肯定也在,只是躲起来不愿意露面罢了。
“夫人,我……”
阿诚也非常焦急,未萱失踪一天,云宥谦便自残一天,并且拒绝服用德国医生开的药。
如果到了汇报的时间,还没有未萱的音信,他就会暴跳如雷,摔东西、砸墙壁,情绪非常不稳定,再这样下去怕是铁人也要倒下的。
可是,做为云宥谦的心腹,他是万万不能向何如意透露半点详情,哪怕她是他的母亲,也不可以。
“云夫人,您别再难为我了”阿诚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