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是秦真在就好了,秦真肯定有办法救她。
大丫趴在地上无力地哭了起来。
而被大丫想到的秦真此时刚给陈婶施完针,从陈家走了出来。
“爹,陈叔他们家的瓦房哪儿去了呀?”走出陈家,秦真便问秦大锋。
秦老爹愤愤道:“那是你陈叔当初病重,找不到借的人便找村里的钱员外借钱,当初钱员外借钱的时候爽快,没说要你陈叔几时还,你陈叔当真以为他是个善人,便高高兴兴地把钱借了。”
秦真问,“那钱员外是善人吗?”
秦大锋愤愤不平道:“他是个屁,他头一天借的钱第二天便催你陈叔还钱,你陈叔把都拿去看病去了,哪里来钱还给他,弄到最后竟把你陈叔辛辛苦苦盖的大瓦房抵给了那周扒皮。”
秦真问,“那陈叔没来找我们借钱吗?”
她想即使他爹拿不出钱,她爹也会想办法从乡亲们手上收份子钱给陈叔的。
秦川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陈叔知道我们日子不好过,便没找我们,后来我和爹知道了这事便找那周扒皮算账,想帮陈叔要回那房子,可终究双拳不敌四手。”
秦老爹难得没有打击秦川,一个人仰头叹气。
秦真不太习惯,老爹和秦川一起便变得闷闷地想开口安慰他们。
可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看到前面迎面跑过来两个人。
而且她还发现跑在前面的男子居然是熟面孔。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