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厮的带领下跟着走进那男子的屋里。
今日,男子的精神明显比昨日好很多,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秦真推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男子端坐在窗边的桌案前提笔作画,此时的男子真的像一幅古风美男图,静谧又美好。
男子听见声音,迎面望去,发现进来的人是秦真,笑了笑,“你来啦!”
秦真轻轻昂首。
男子将笔放下,侧身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长随。
长随拱手施礼便径直往门外走去,走出去前还特别体贴的将门轻轻阖上。
秦真走到男子身边将背篓,从里面拿出了医药箱,“我看你的气色比昨日好了很多,是不是已经不发热了?”
男子轻轻点了点头,“这一切还得多亏姑娘。”
“你要多谢我的话,可以多听点诊金啊,我不嫌多的。”秦真将听诊器取出来,开玩笑的说道。
男子低头笑了笑,“本怕黄白二物会辱了姑娘,既然姑娘这么说,那我便以桃报李吧。”
秦真哈哈一笑,“我不过我为五斗米而折腰的小人物,用黄白二物哪里谈得上侮辱。”
如果你觉得黄白二物是侮辱的话,那便将此物都给我吧,我不嫌弃,真的!!
男子笑了笑,“姑娘说的是,每个人都离不开黄白二物,说黄白二物是俗物,倒是我狭隘了。”
秦真一边将听诊器的从盒子里取出来,一边说道:“你老叫我姑娘,感觉怪怪的,你叫秦真吧。”
男子自报家门,“谢子安。”
“子安则家和,家和则万事兴。”秦真小声嘟囔,然后拿出听诊器给他听肺部活跃强度。
力度还是有一些弱,看来还是得打吊瓶。
昨日已经当着他的面打过一次吊瓶了,是以秦真也没做任何遮拦,拿出压脉带拴在他手背上,用酒精喷在他血管上便准备给他输液了,“有点疼,你先忍一下。”
谢子安轻轻摇了摇头,“这点疼没什么。”
听见他这么说,秦真便放心地把针头刺了进去。
“你这肺疾,约莫再打上几日吊瓶后期再配合几剂中药调理,便可药到病除。”秦真一边同他说话,一边快速地将针头拔出,然后将棉签按了上去,等不出血了再将棉签拿开。
谢子安瞥见秦真手中的医疗器材若有所思,“那恐怕等不及了,我还有事要回一趟家。”
“哦,这样啊,怪不得听你声音不像这儿的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