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爹有些哽咽道。
秦真感觉她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感觉眼睛要尿尿了。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受老爹影响,便往灶房走去。
没办法,谁让他家是遗传的泪腺失禁体啊!
秦老爹和秦川走进灶房时,刚好瞥见秦真利落杀鸭子的场景。
那嗜血的画面,让他们一致觉得————千万不能得罪他女(姐)儿(姐)。
秦真不知道两人的想法,她有些郁闷为何治老爹的手,不能进基地拿药。
她方才进了灶房,见四下没人,就想进基地给老爹拿药。
要知道她手上的药还不能给老爹做手术,而且一开始给裴景拿的麻醉剂也已经用完了。
也就是说她要进不去基地,就没法给老爹做手术。
虽说是个小手术,可断骨不用麻醉剂是要将人疼死过去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基地不让她给她爹拿药。
难道是禁止直系亲属拿药,亦或是只能在紧急情况拿药?
秦真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便收起心思开始剁鸭子。
————
次日一早,元轩记第一锅糕点如约而至地端了上来。
虽说受了秦真摆摊的影响,但毕竟是老字号,没那么容易垮掉了,这不,第一锅糕点刚端上来,元轩记门口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伙计将糕点抬出去后,回后厨瞥见周宣正坐在八仙桌上品尝新品,拱手道:“掌柜的,你说怎会如此奇怪?为何一夜过去了,那小村姑还没被抓呀?”
周宣将手中的点心放下,耐着性子同伙计说,“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话是这么说,可周宣心里也隐隐不安。
不过,他更偏向于是村子里为了保全名声,保下了杀人犯。
伙计同他想到了一处,“掌柜的,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村子为了保全名声,在村子里私下处理了呀?”
毕竟,一个村子出了杀人犯,传出去也不好听。
周宣敛了敛眉,“想来应当是如此。”
伙计着急道:“那怎么办?总不能任由他们村里处理吧?”
周宣眸底露出阴鸷与算计,“他们想得美!杀人犯法,这犯的是我们大雍的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小村子能管的!”
他们村子要护是吧?
那他便把这事捅到县老爷那里去,看他们如何护得住!
伙计眸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