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时乐蹙了蹙眉。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秦川说过,刚好他们讨厌的人,也在安仁书院。
董时乐问她,“所以,你们讨厌的人姓苏吗?”
秦真惊讶地看着他,“这么明显吗?”
我的表情管理失败了?
董时乐愣愣地点了点头。
秦真扯了扯嘴角。
好吧。
“那与你一块去的同窗是不是他?”
董时乐蹙眉道:“不是他,我听我爹说了此人作风不行,为了攀县令家的高枝抛弃了之前有婚约的姑娘。”
秦真笑着与他挥手告别,“好,我知道了。”
董时乐瞥见秦真突然高兴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喃喃自语道:“怎么突然这般高兴?”
等一下,难道秦姑娘就是那姑娘!?
心情不错的秦真,提步往花厅而去。
原本她以为该在花厅睡觉的秦老爹和秦川,可到了却发现花厅里面只有一个人也没有。
她担心两人醒来寻她,跑错了位置,便想找人问一问。
结果,刚走出去,她就看见秦老爹和秦川从院子里走了过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在说,“那老头好生奇怪!”
秦真听见,忙问,“什么老头,好生奇怪?”
“就是那个看门
秦老爹走过来问她,“好了吧?”
秦真答:“好了。”
秦老爹从秦真背上接过背篓,“那行,好了便回家吧。”
秦川道:“爹,我们还要去市集的。”
秦川只是实话实说。
可秦老爹听见却是另一回事。
他觉得都是他,害得两孩子为了生活如何奔波。
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秦真看在眼里。
他们这一家子一个个都是泪腺失禁体,一会在书院里抱着哭起来就不好了。
是以,她转了转眼眸,忙问,“爹,方才你们是干嘛去了?”
她想没什么比转移注意力更有效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秦老爹眸底低落的情绪就被莫名其妙的情绪替代。
“就那个看门的老头非要找我问东问西的,奇怪得很。”
“是啊,往日看见我们都要问糕点的,今天看见爹来了,居然糕点都不要了,就直愣愣地看着爹。”秦川也觉得奇怪。
秦老爹臭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