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裂开了?”
裴景没好气道,“你说呢?”
秦真有些心虚(善)地收了手。
谁让她善良呢!
好吧!谁让裴景的伤是因为她而受的呢。
秦真刚给裴景包扎完,他就从怀里掏了五张银票递给她。
秦真诧异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裴景侧身瞥了她一眼,“银票。”
“我是问你,这钱是你打哪儿来的。”秦真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她又不傻,怎么不可能认不出这是银票。
裴景敛了敛眼,“捡的。”
是黑衣人捡的狼,连夜扛到县里卖的钱。
秦真接下裴景手中的钱,笑了笑。
真好,本来她还在为没有捡回那几匹狼,而伤心呢!
要知道那可是她拼死打下的狼呀,而且还那么几匹,可得卖不少钱的。
结果,裴景给了她意外之喜,刚好补充了没有捡回那几匹狼的遗憾。
此时,趴在房顶上的黑衣人刚好听见,方才裴景说的话,惊得不小心踩滑了一块瓦片。
秦真听见声响,扭头看着房顶,“方才,那是什么声音?”
裴景轻飘飘的道,“耗子,哪日用点药除了便好。”
秦真蹙了蹙眉,“瞧我,之前就说买耗子药的,结果给忘记了。”
房顶上的黑耗子,蹭的一声飞远了。
他算是知道他不能趴在房顶了,尤其是不能听他家公子和那小村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