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丫头……”里正眉头紧锁,言下之意很明显,让秦真见好就收。
其实里正对于周秀秀的行为也是不齿的,但奈何一村子的人都欠下了周家的情,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里正爷爷,我知道我知道村里当初都承了周家的情,靠着周家卖的祖传玉佩度过了灾年,后来村里为了感谢周家,也划一个山头和一些地给周家。”秦真勾唇浅笑,“可问题是,我们秦家没有欠周家任何的情,如今我想为自己讨个说法都不行吗?”
“里正爷爷,你不止承了周家的情,你还是我们村里的里正啊!”
这些年,因为之前欠下的情,村里人处处都敬着周家的人,包括里正也是,里正在周老爷子面前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时间久了,便让周家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村里人因为承他们周家的情不好说什么。
可她不一样,她才不会惯着他们。
她不会因为周家卖玉佩的事,而不给自己讨公道。
里正欲言又止,“这……”
秦真说的是实话,秦家一家人都不欠周家的情。
他作为一村的里正确实确实不能光顾着周家的恩情而不让秦真讨说法。
“周秀秀,我且不跟你谈之前你用腥腥红让我毁容的事。”秦真勾唇看着一旁的周秀秀,“我先跟你算算,你先前推我落水一事吧!”
周秀秀呆滞在原地,眼睛蹬的大大地看着秦真,“你……”
秦真敛了敛眉,“果然是你!”
之前,大丫同她讲,之前给牛送牛草时,在牛棚里面捡到了一根银簪。
虽说那簪子被牛啃咬过,但约莫可以看出那是一根银蛾扑花纹双头搏髻簪。
田家只有陈氏和徐老太有银簪子,看那款式不是两人戴过的,是以大丫便怀疑这是那日救起她时不小心将她头上的发髻挂到了衣服,然后她背牛草的时候将那簪子给背了回去。
秦真方才在看见周秀秀头上簪了相同款式的簪子,便猜想那簪子的主人是周秀秀。
没成想,她诈一诈还真是。
看样子那簪子应当是原主从周秀秀头上抓起来,然后不小心挂在了大丫身后,让她在割牛草的时候将那簪子混在牛草里喂牛了。
周秀秀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了,立马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慌张,半捂着脸哭泣道:“秦真,你不要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挂。”
“你若是气我,毁掉你的名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