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敢提出让本公子对你们这样低贱的下人道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真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传言都是假的!”
站在秦真身后的秦川,不由好奇地问她,“姐,什么传言啊?”
“听闻惠国公平易近人,平时里对着平民百姓最没有架子了。”秦真虽说对着秦川说话,可眼睛却瞥向了齐三,“还听闻惠国公大姑娘,宅心仁厚,经常设棚施粥,京城里的人都称惠国公大姑娘是活菩萨。”
这些信息都是来的路上,她问江临的。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做点准备怎么行。
江临对惠国公平易近人和惠国公大姑娘活菩萨称号一事,嗤之以鼻。
是以,秦真便觉得,这里面有门道,便准备拿这专门猫点去对付齐三和齐府的人。
不怕惠国公府虚假爱名,就怕他们不爱名声。
果然,坐在堂下的齐三和齐府众人听见秦真此言,脸色都变了。
偏偏这时,秦川还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惠国公三公子,为何左一句贱民右一句贱民?”
“所以,我才说传言有误啊!”秦真感叹道,“或许,他们也同三公子一样呢,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他们当然和齐三一样,只是这事,他们能做,但秦真不能说。
“啪——”
齐三重重地将手拍在桌案上,指着秦真大声呵斥,“大胆!贱民,我惠国公府的人也是你配议论的。”
秦真闻言,立马捂住了嘴巴,仿佛自己方才说错了话一样。
齐府的人,脸色骤变。
这惠国公三公子是将惠国公与惠国公大姑娘名声都毁了才行。
齐老夫人见齐三落了下风,清了清嗓子准备帮齐三说话,可他的话,还未说出口,耳边就传了一道声音进来。
“齐三你心虚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话的正是,从一进门便没有开口的江临,他同齐三一左一右坐在了大堂的上首,此时,他正拿着手中的茶碗,一脸玩味地看着齐三。
齐三看着他一旁的江临,大喊道,“江临,你在说什么胡说。”
江临只是淡淡的扫了齐三一眼,“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
同是京城的世家,怎会不知惠国公府的真面目。
“你……”齐三欲言又止。
齐老夫人出来和稀泥,“说到底,今日儿这事还得怪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