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瞥见秦真眸底不经意间流出的笑,手下意识的往回收了收。
秦真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手收回,才转头看着周二道,“月份不足,偶有疼痛实属正常,吃两剂保胎药就行了。”
周二郎听见秦真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收了他周家十两银子,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她。
“二郎——”
秋娘瞧见周二郎的神色,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
周二郎看见秋娘的摸着肚子的模样,心里才平复下来。
原本,对于秋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一开始周二郎是不太接受的,甚至不太愿意承认是他的,毕竟秋娘是勾栏瓦舍的人,即使说的好听是清馆,可那也是妓子。
秋娘看出了周二郎的想法,哭闹的说,她同他在一起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身,不能因为她是清倌便不相信她,若是不相信她,那她便死在她面前。
见秋娘以死证明,周二郎这才将她肚子里的孩子认了下来,并花了重金将秋娘赎出来又在外面的巷子里赁的院子将她安置在里面,打算将她当作外室养着。
本来周二郎是打算将秋娘长期养在外面的,毕竟秋娘与他而言,虽是解语花,可他更不敢忤逆家里的老爷子,加上生意上也需要关家的照拂。
但,那日大夫与秋娘把脉后,诊出秋娘肚子怀的是男胎,周二郎便起了把她纳为小妾的想法,加上秋娘吹的枕边风,周二郎便把她带回了周家。
关兴容瞧着周二郎在乎秋娘肚子里孩子的神情和堂屋里周家人紧张的神情,冷笑两声,“周二郎,我们和离吧!”
“兴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二郎惊讶的看着关兴容。
“我再说一次,周二郎我们和离吧!”关兴容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兴容,你……”周二郎瞥见关兴容的眸子恢复了她刚成亲时的坚毅神色,心里莫名有些慌了,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一样。
坐在上首的周老爷子,不悦道拍了拍桌子,“胡说八道,这哪有女子提和离的。”
秦真一眼含笑的瞥了瞥周老爷子,“怎么没有,前些日子县令大姑娘不就与苏秀才和离了。”
周老爷子不以为然的道:“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苏秀才要靠着县令大姑娘,你们周家不也是要靠着关姐姐的娘家嘛!”秦真勾了勾唇,“都是吃软饭,还要分个好赖不成。”
“你!”周老爷子一脸吃瘪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