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前不久在找人画的。”周老爷子想来之前看过的图纸,临时改了口。
秦真笑了笑,接着问他,“找谁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老爷子恼羞成怒,“你是觉得我在说谎?”
关兴容张了张嘴,正欲说,“你本来就是在说谎!”可却被秦真拦住了。
秦真不顾周老爷子铁青的脸,继续笑着说,“毕竟你现在有说谎的嫌疑,我怀疑也是正常的。”
突然,她话锋一转,“不过,你如此激动,倒让我觉得你在心虚。”
“你!”周老爷子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那玉佩图纸不过是,我在安宁县随意找个摊位画的。”
“看来您这运气挺好呀!随意地找了个摊子便能通过你的口述,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图纸出来。”秦真说着话,将手中的图纸张开,让众人看了看。
看见图纸的村民,无不在赞叹,“那玉佩画得就跟真的一样!”
“您能不能说说,那画师的摊位在哪儿?”秦真打趣道,“回头,我们有什么画也找他画呀!”
周老爷子脸黑得跟锅底,随口一说,“那不过是在路边随手找的,我哪记得住!”
“你找不出来是吧!”秦真露出狡黠一笑,“可,很凑巧,我找得出来那画师在哪!”
周老爷子惊愕地看着秦真,没说话。
秦真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回屋子将裴景之前所作的图纸拿了出来。
之前那几张图纸,秦真觉得虽然与老爹的玉佩不太一样,但那图纸同样是栩栩如生,便没舍得扔,没成想今日竟能派上用场。
秦真将图纸递给里正还有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过目。
几人瞧见对比了几张图纸,明显发现那图纸是一人所画。
里正问秦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真瞥了一眼,一脸铁青的周老爷子,淡淡吐出,“我本来想着你年纪大,跟你留点脸面的,既然你自个都不要面子,那我也不必跟你留面子了。”
转过头,秦真接着同里正说,“这图纸是我爹根据他的记忆,同我相公口述,由我相公画出来的。”
“只是,我竟不知道,我爹的玉佩竟和周家的祖传玉佩长得一样!”秦真说话,目光凌厉地看向周老爷子,“怎么我秦家的东西就变成你周家的东西了?”
“胡说八道!”周老爷子,“不过是拿着我周家的图纸,临摹了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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