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薛嘉琪没有等萧仲川一起出来,自己一个人去了停车场。
在负一楼里刚好遇到一个多月没见的沈译,他身边还有一个人,温染。
“哟,我当是谁呢,衣衫凌乱的,原来是薛嘉琪你呀,这是怎么了?被人非礼了吗?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帮你报警啊?”入耳的是温染那尖锐的说话声,像是怕别人听不见,特意提高了几个分贝。
薛嘉琪斜了一眼温染,不打算理会,看到就觉得恶心,正要绕过他们,耳边又传来一阵说话声:“我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你,没想到其实你出轨在先。”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沈译。
她没说话,继续往前走,这俩人不知怎么了,就像是两只苍蝇一样,叨叨叨个不停。
“薛嘉琪,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我真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眼瞎了,爱上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薛嘉琪愤怒了,回头,朝他们走去,一巴掌狠狠地摔在了沈译脸上:“认识你,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每一句话她都说得咬牙切齿:“真恨自己眼瞎,没早看清楚你的嘴脸,还爱了你三年,真是可笑至极。”
说完也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快步走向车子,驾车离开。
薛嘉琪走后,沈译耳朵里一直嗡嗡嗡的响起她的那一句话,真恨自己眼瞎,没早看清楚你的嘴脸,还爱了你三年,真是可笑至极。
原来这三年不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她是爱他的,那是不是能证明只要他回头,她就可以既往不咎,原谅他呢?
想着想着,沈译就笑出了声,温染还以为他是冷笑,是不屑:“译,你别伤心了,为了她那样的人不值得。”
沈译冷笑:“为了她不值得,为了你难道就值得了?”
温染不解,他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译,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沈译苦笑:“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不该跟你继续联系,不该那样说她。”
若不是朋友说起温染在国外的事,他根本没想过要调查她。
这一年来发生过很多事情,他也下意识的忽略了,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没想到这个他最信任的人,也伤得他最深。
温染错乱了,明明自己是想要挑拨他和薛嘉琪,让他更恨薛嘉琪,怎么这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走了,萧仲川才悠悠的从柱子后面出来,不禁感叹,这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