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敬文离开叶姝凝的住处就回了办公室。
严母李淑贤见严敬文回来了问道:“怎么样,你跟叶姝凝谈了以后她怎么说?”
严敬文放下饭盒说道:“她同意和我解除婚约了,不会再纠缠我了。还说过几天身体好些了就离开。”
李淑贤闻言松了一口气哼了一声说道:“算她识相,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她也就是看你好说话才欺负你。”
严敬文通过刚才和叶姝凝的谈话态度转变了许多,说道:“妈,叶姝凝也是病急乱投医,她也是没办法。最可恶的应该是她大伯一家。不过现在她想清楚了,也不再纠缠我了,您也没有必要为难她。
我工作挺忙的,也没时间陪您,家里也离不开您,明天您就回去吧。”
李淑贤一天立刻说道:“那不行,万一叶姝凝再反悔了怎么办?”
严敬文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她不会反悔了,她和我说的很清楚,您就放心的回去吧。一会儿就让人送您去县里。”
严敬文好说歹说才把母亲送走。
送走了母亲严敬文又来到了叶姝凝这里,毕竟现在叶姝凝还病着,他得多看着些。
严敬文悄悄地进了屋子看到叶姝凝就那么静静地睡着,呼吸声几乎听不到。闭着眼睛的叶姝凝给人一种文静的感觉,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了一道阴影,让人想去触碰。
这个想法一出严敬文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赶紧把这种想法从脑海里赶走。
沉睡中的叶姝凝做梦了,梦到了父亲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她在云州城的家,在空荡荡的家里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颤抖着,含着害怕。
她看到父亲在到处寻找她,在悲伤、绝望中呼喊着她的名字。
叶姝凝想要告诉父亲,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严敬文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了沉睡中的叶姝凝开始呓语,不断地喊着“爸爸”。
他看到眼泪从叶姝凝的眼角流了下来,那眼泪越流越多。叶姝凝喊着爸爸的声音是那么悲伤,听得严敬文心里都跟着难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着一样。
他知道叶姝凝的父亲是名军人,已经牺牲了。而她的母亲也去世了,她其实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本来还有大伯,可是大伯一家却像豺狼虎豹一般欺压算计她。
严敬文突然不怪叶姝凝算计他了,不然的话叶姝凝是不是就得嫁给那个岁数很大的残疾人了。
她才十七岁,还是一个花季少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