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担任翻译,收取报酬会让你这人不受欢迎,但不收取报酬又会让他们把你的额外服务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义务行为而不是做好事,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就会因此而产生矛盾。”他从伯顿的眼神中看到了赞许,顺着伯顿的心思往下说,“既然一旦兼职做了翻译就要面对类似的问题,不如直接回避它。”
“就是这么回事。”伯顿点了点头,“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可没你那么心善,麦克尼尔。”
麦克尼尔或许不会介意额外多做一些工作,可那绝对不是伯顿的风格。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动后,伯顿找到查理·袁,把自己的想法报告给了长官。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所有人都不想和潜在的敌军发生交火,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很难在美军鞭长莫及的地区得到支援,更在于每杀死一个敌对武装人员可能间接导致更多人成为他们的敌人。伯顿开玩笑的时候曾经和麦克尼尔说,如果想要根除类似的现象,除非立即发明航空无人机并在当地人举办葬礼的时候进行专门的定点清除,以此避免战死的敌对武装人员的亲属也拿起武器,否则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要可能成为敌人的群体都死了,自然也不会有反抗者。
查理·袁皱着眉头听取伯顿的建议,不时地打断伯顿的叙述询问一些细节。
“如果我们往西侧走,会不会遇见叙利亚人支持的游击队?”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与伊拉克和新生的库尔德斯坦相邻的叙利亚,同样是美国的敌人。自海湾战争后,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崛起的各个武装组织中,有不少都带着邻国的影子。伊朗和叙利亚当然竭力否认,沙特阿拉伯王国也一样,而美国人自然也只会谴责前者而不是责怪后者。虽然美军在日常宣传中把除了信仰卫士团这一头号大敌之外的其他敌对武装组织描绘得不堪一击,但是在实际参加了前线作战的士兵们眼中,根本没有哪个武装组织是好对付的,那些容易对付的组织也无法存活到今天。
“不太可能。”伯顿有着他自己的论据,“1月19日发生在伊拉克西部的战斗结束后,叙利亚人在短时间内没有能力向东部渗透。再加上,上个月27日叙利亚东部发生了库尔德人和阿拉伯人的冲突,比起对付我们,他们更应该关注一下自己家的库尔德人。”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库尔德斯坦立国以来,伊朗、叙利亚、土耳其皆因此而动摇,而库尔德人不会满足于只拥有一个南库尔德斯坦(原本属于伊拉克),每一个库尔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朴素的恢复完整库尔德斯坦的梦想。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