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拉面,“虽然我还不确定这种疗法的适用性,你可以当第一个志愿者。”
“算了吧,岛田。我不会把自己的生活质量完全扔给不负责任的医生,更不必说是你这种杀人多过救人的。”博尚关上门,走进了密室里,“上午我刚和他们联系,麦克尼尔说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把他们在德国惹下的麻烦处理完才能离开。在他们回来之前,这座城市里只有我们两个互相扶持了。”
岛田真司吸着面条,发出很大的声响。他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对食物的认可,但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法兰西老绅士可不这么觉得。即便共处了这么长时间,队伍中的每个人仍然需要更多的机会去认识到他人的不同。
“那就好,不然我真的以为我要被抛弃在这里了。”岛田真司心有余悸地说着,“你们……根本就没通知我。卡萨德在慕尼黑被困了,然后你们五个人在完全不告诉我任何消息的情况下直接就开着飞机去慕尼黑了——万一这时候布加勒斯特出了些事情,谁能负责?”他放下了筷子,严肃地盯着博尚,“我们的活动基地,有一部分平时由你来运营。这次我可真的要和你讨要些补偿了,麦克尼尔是否同意是另一回事。”
“别把自己说得和受害者一样,岛田。”博尚的鼻尖翘了起来,“这座城市里必须有人留下,让你留守是我们所有人对你最大的信任;再说,他们不是还立即要我回来帮你控制局面吗?麦克尼尔这人哪,有时候做事很死板,但你永远不用担心他刻意地把枪口对准你。”
“信任?那我真的要感恩戴德了。”岛田真司听博尚这么说,只是摇了摇头,埋头继续吃他的拉面。做法国菜,博尚的水平还算合格,这其中既有努力也有天赋;超出这个范畴,可怜的法兰西绅士就黔驴技穷了,他没有麦克尼尔那么丰富的【生存经验】。尽管岛田真司早就吃出来面条的味道不对劲,他还是决定接受博尚的好意,而且他也不想和团队中目前行动自由度最大的人产生什么分歧,“不提这个了,麦克尼尔从来都不是有意的,咱们也都明白。博尚,我今天来这里找你,主要是商讨一下我们对待手头问题的具体策略。”
说着,岛田翻出身边的笔记本电脑,当着博尚的面打开。屏幕刚重新亮起,博尚就看到了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新闻标题:
《震惊!证券投资大佬因生意失败竟化身食脸人,交易所内多人惨变无面者!》
《亲难民议员于难民营内当众咬杀难民,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名牌大学教授之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