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长官——”
“跟我走。”伯顿挥了挥左手,示意士兵们跟上自己的脚步。他们沿着原路返回,在离他们最近的岔路口处拐进了附近的树林,并很快发现了一些分散在附近岩石上的血迹。确认了血迹的位置后,彼得·伯顿不动声色地带领着共和军士兵们继续前进,他们躲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试图找到那同样依赖着自然掩护的敌人。
在这比圣保罗和里约热内卢更加靠近赤道的亚马逊边缘地带,寒冷的冬天似乎永远也不会降临。托神奇的大自然带来的一系列规律的福,伯顿直到现在仍然可以穿着宽松的制服,正如他在中东地区执行任务时那样。一想到因军事总部部署在了北欧而在当地服役的GDI士兵们每年都有被迫把自己包裹成北极熊的几个月,彼得·伯顿便不由自主地为那些人感到遗憾。
那些尚未被完全掩盖住的脚印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合众国志愿者又一次举起左臂示意后面的士兵停止前进,自己则半蹲下来,顺着有些模糊的脚印踪迹向前推测着它们的最终去向。片刻过后,他猛地重新站起,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脚步。
疑惑不解的士兵们跟随伯顿一起闯进那处树丛时,卧在大树下的不明身份武装人员当即便要捡起身旁的步枪朝他们开火。眼疾手快的伯顿一枪击中了敌人的右臂,又让士兵们一拥而上、把这个落网的家伙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做完了这一切工作后,士兵们一面把敌人的嘴堵住,一面小心地提防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另一批敌军。在确认不会有其他敌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们包围后,士兵们在伯顿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撤离,一部分人留在原地防守,另一部分人员则带着这名俘虏返回第四骑兵团位于附近村庄的驻地。
通过了卫兵的检查后,伯顿径直前往麦克尼尔的住处,他打算让麦克尼尔和他一起研究一下该如何处置这名落网的敌方游击队员。
“伯顿?”半路上,尼克斯·斯塔弗罗斯发现了伯顿并叫住了对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嘿,不瞒你说,我们上午侥幸地抓住了一个敌军游击队员。这不,我想和麦克尼尔商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该尝试着从敌人身上拷问出一些情报呢,还是干脆把这家伙拉去公开处决——本地的居民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如整合运动试图把巴西的公民们在生活上遭遇的一切问题推给叛军(南方三州起义军和北方共和军在这一点上的待遇是相同的)那样,共和军也不介意以牙还牙。农作物歉收是因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