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主儿没来,但一说宋彪的大名,谁不知道呢?
颜卿不记得自己见过宋彪此人,但一见下聘那几个粗俗汉子,她也就明白了。
“小娘子,你莫不是忘了,前天你跟我大哥还见过。
那天咱们兄弟都在,可都是证人。”
“颜小娘子,以后你做了我们大哥的人,就是兄弟们的嫂子了,嫂子有礼。”
“哈哈哈……说的没错。”
颜家如何能看得上宋彪这样的人,这几个来下聘礼的汉子自然是被她父亲厉声赶了出来。
虽是如此,不出半天的功夫,颜家姑娘被宋彪看上的消息,整个杏花村都知道了。
父亲重礼节,直骂她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丢人现眼。
她又如何想?
若不是为了补贴家用,她又何苦出去抛头露面,还被宋彪那恶霸看了去。
父亲一心读书,从来不过问家中的事,更是不关心家中钱财够不够用。
若不是因为父亲不理俗务,祖父留下的钱财越用越少,根本不够他们继续在县城里过活,他们一家又何至于变卖了房产回到乡下来?
回来这些年,父亲仍旧是什么不管,母亲又是向来没有成算,日子越过越紧。
否则,她也不用做绣活儿去镇上变卖来补贴家用。
说到底,倒是成了她不知廉耻丢人现眼。
她万不敢怪父亲,更不敢生怨。
又过了两天,弟弟颜毅在镇上被宋彪的人拦住狠打了一顿,更是放话若是她不答应嫁的话,便要打断颜毅的腿。
宋彪此人,向来心狠手辣,听说还打死过人。
他说要打断谁的腿,就没有不算话的时候。
再两日之后,那宋彪竟然亲自来了。
她说了不愿之后,他手下的人在她家中打砸一番,放了狠话离开。
“你死了也是老子的人。”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是以,便只能投了河。
却是没能死成,被河边两个洗衣裳的婶子救了上来,之后染了风寒。
上辈子,就是在她养病的时候,萍萍来看她,与她说。
“卿卿,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萍萍是她的手帕交,回了村里后结交的姐妹,无话不谈。
萍萍说的没错,幸福要自己争取,只是她争取错了方向。
连世康,是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