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主子,这小翠怎敢那样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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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洞元头也不回的背影,晏离也不痛快了。
冷哼一声,就找了把椅子坐下,打算今儿个让洞元一人赴宴去,他才不跟着呢。
明明是洞元让他闻的。
他去闻了,她反而还生气了?
哪来的破道理。
过了许久,都没见洞元找来,晏离嘟囔了声‘小气鬼’,还是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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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背着手满脸不爽朝她走来的小翠,曲妗冷哼一声,装作没看见,继续跟在大侍女的身后,朝设宴的揽月庭去。
好巧不巧的,今儿个又是她来得最晚。
一进去,那些个老学士又各个吹胡子瞪眼的,满是不爽快。
但却没人说什么。
上次被气晕的刁正直冷哼一声,就怀揣着手背对曲妗,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
揽月庭内,每人都有单独的席面,左右坐着的皆为六皇子门下食客,而主位上一身青竹长衫的俊朗男子,便是六皇子本人却朝了。
曲妗寻了块较僻静的席位坐下。
瞧见所有门客都入座后,却朝身边的随侍便清了清嗓子:
“开宴——”
随这声高喊,弦乐顿起,仙乐飘飘,歌姬舞女鱼贯而出,于厅宴中舞袖、姿态曼妙。
“近来小寒,愈发接近年关,诸位先生不提归家,于此佳时还苦心为本宫谋划、奔走,这第一杯,本宫当敬各位先生。”却朝举杯遥遥一敬,便一饮而下,随后酒杯倒拿,无一滴酒水落出,方才含笑:“诸位先生,不必拘束。”
曲妗戴着面纱,吃东西都不方便,更别提饮茶喝酒了,便百无聊赖地坐在位上发呆,期待着宴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