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显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本宫还有不少事情,要与妹妹聊聊。”
曲悦计算着却朝下朝回来的时间,拖延着:“皇妃是想与奴家聊聊您的那位故人吗?”
“本宫与那位故人的关系,跟妹妹想得不同,我与她可是恶交,所以今儿个来....”那位皇妃吐语如珠,声音又柔又脆,动听至极,这微微一顿之下,水眸微转,满是揶揄地看向曲悦,眼眸微弯:“是想出口气的。”
“含冬已死,轮到你了。”
曲妗话音落下,其他几个粗使婆子便各自端着东西走上前,一人手托白绫,一人端着毒酒,一人举着长剑。
“你自己选个死法,还是本宫来替你选?”
曲悦慌乱地后退,面色惊骇:“皇妃!奴家与你无冤无仇的,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看到这副场景肯定要与您动气,奴家不想让你们出现隔阂。”
曲妗看她还在卖力演着戏,不由微微撑脸,一副懒散地姿态:“赐毒酒。”
眼看着那个粗使婆子就要端着毒酒走过来,曲悦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却被一把拦住,曲悦再也演不下去了,面上满是怒意,眼睛跟淬了毒般瞪着曲妗:“你敢!我现在可是六殿下心尖上的人!”
“哦。”曲妗敷衍的应付了声,转眼看向那些粗使婆子:“还愣着做什么。”
“是,皇妃。”两个粗使婆子架住曲悦的胳膊,还有一名粗使婆子则端着毒酒一步步朝着曲悦的方向走去,正要逼其喝下毒酒,就在这时,屋门被一脚踹开。
只见却朝还穿着朝服,一把将其他粗使婆子推开,就将曲悦搂在怀里,怒视曲妗:“扶灵,你在做什么?”
曲悦见却朝来了,便知自己的小命保住了,顿时哭得昏天暗地、泣不成声。
曲妗黛眉微挑,一身红裙端坐在雕花木椅上,即使被人怒视着质问,却依旧带着恬静平淡的笑容,气质高雅:“殿下看不出来吗?”
“你...还不回你的宁馨苑去!”
曲妗面不改色,淡雅稳重:“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殿下被妖女蛊惑,还不将殿下拉开,赐死妖女。”
那些粗使婆子互相对视几眼,立即听从曲妗的吩咐做事。
她们都是从陈州来的,打一开始就是决定追随皇妃的,自然是一切以皇妃的命令为主。
“本宫看你们谁敢!”却朝怒瞪着曲妗。
可他压根不会武功,从小到大整的都是舞文弄墨的活儿,被粗使婆子往旁边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