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演给长辈看的,等虚无子一飞升,她便与其和离,到时再将乾坤袋里的一堆法器送给他当做补偿,最后她完成任务寻个伟大的由头自刎,倒也不亏欠谁。
想到这个办法,曲妗心情舒畅不少。
正要御剑离开这片林子,突然发觉身体不受控制,四肢僵硬无比,任她如何驱使,都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
怎么回事?
难道司雪兰现在就按捺不住,要将她除之后快了?
“师姐。”
不知何时,她不远处已多了位清润出尘的白衣少年郎,一头如缎墨发被白色发带高高扎起,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浅笑,但配上全无喜怒的漆眸,只觉阴恻难辨,满是沉郁。
沈青桉....
他何时学的这等术法,居然连她都解除不开?
他这是想来狠狠的羞辱她吗?
还是说...想杀了她?
天哪——
曲妗心里着急万分,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青桉缓缓靠近。
少年慢条斯理地抬起曲妗的手背,举在鼻尖轻嗅一下。
其后便如瘾君子般毫不知足,抓着她的腰肢,便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部深嗅,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颈处、锁骨上,带起片片绯红和痒意。
“师姐的腰,好细呀。”
他慢慢说着,声音除了略带沙哑外,听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