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还招了小丑来表演,晦气。”
堵在曲妗前面的几个小混混也是满脸鄙夷,嫌弃的让开道。
曲妗松了口气,忙将帽子戴上就走。
起先还能强忍着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没那么急促;但一走出小巷,她就再也克制不住剧烈跳动的心,开始朝车站狂奔而去。
这是什么破酒馆!
里面的酒客怎都是些不三不四不学好整日厮混的学生!
跟她以前去的酒馆完全不一样,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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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一路回到楼下,方才松了口气,拿出纸巾简单的将脸上的妆容擦了擦,便上楼去。
‘里罗’七点营业。
今天排在她前面表演的有六个人,所以等她跳完舞回到家,就已经九点半。
此刻早就没人在外活动了,楼道里安静无比,没有一点声响。头顶的灯光也忽明忽暗、闪来闪去,这个灯泡两天前就有问题,却一直没人来修。
她加快脚步往楼上赶去。
可在五楼拐角处时,曲妗却突然停住脚步。
她惊讶地睁大眼,看着那一身校服抱着书包蹲在家门口的少年。
他一直埋着脑袋,额发过长、微微遮住上眼睑,也掩盖住他的神情,在忽明忽暗的楼梯间显得有些晦暗。
忽然,他抬起头。
面容秀丽,嘴角处却带着淤青,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可怜,像被主人抛弃的狗狗,“姐姐,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好久。”
曲妗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把备用钥匙给他,有些愧疚,再看着他一直提在手里装着菜的袋子,这种愧疚就更大了。
她忙将林疏拉起来,就去开门:“抱歉,是我忘记了。”
等进了屋后,曲妗就将鸭舌帽取下来。
看着她摘帽子的右手,手腕有一处血迹干涸的伤口,很长,约莫五厘米大小,显然是在地上摩擦出来的。
林疏的眼睛倏忽眯起,略显阴沉。
声音依旧温顺:“姐姐,你去哪里了。”
曲妗将鸭舌帽放在桌上,就随意理了理长发,听到林疏的问题,下意识回答:“工作。”
工作。
林疏将这两个字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视线不由得又定格在曲妗身上。
原本总是妆容精致的脸上,此刻却显得凌乱,像受到什么折磨一般,口红被蹭出唇角,还有不少或深或浅的妆粉东一块西一块地布在她的脸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