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元,居然是名女子,瞧着身段还很好,只是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也能知晓是位容貌极佳的。
曲妗微微颌首:“长话不如短说,冯老板意出何价?”
“先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冯泰宁笑着:“我这些铺子可都是好地段,每间铺子两千两,先生要买冯某五间铺子,本该一万两白银,但冯某与先生有缘,便算便宜些,一口价,五间铺子九千八百两,先生觉得如何?”
九千八百两。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看来是把她当初出茅庐的傻子戏耍呢,还真是有意思。
要知晓在京中普通地段的铺子也才只卖三百两,而地段较好些的,顶了天也只能翻个倍,夕水街虽说地段繁华,却远远比不上涯石街的地段,最多也只能卖六百两出头。
这个冯泰宁是想坑她。
曲妗面上笑意不改:“冯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但据我所知,冯老板的铺子之所以开不下去,是因为有许多人在冯老板的上等米中吃出沙粒、糙米,茶叶铺子里遇见活生生的虫子。”
冯泰宁面色一变:“洞元先生,此为何意。”
“很简单,即使我不买,冯老板的铺子也开不下去。你还有各项亏空急需银子填补,现如今我可给你三千两白银,买你五间铺子,解你燃眉之急。冯老板便不要与在下耍什么一眼便能看出来的小心机了。”
冯泰宁眼中带火:“洞元,区区三千两银子,你打发谁呢!”
“卖与不卖,全看冯老板的意思。”曲妗笑意浅浅。
冯泰宁朝旁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洞元,三千两我是不会卖的,九千八百两,你若觉得可行,你我便交易,若不行”
曲妗也察觉出不妥。
慢慢捏紧杯子,眸子一转:“三千两,我的底线。”
冯泰宁狞笑:“那先生可就别怪我了,都给我上!”
一时间,百来号人从秋湖桥底钻出,手握利剑,脸戴面具,朝曲妗直直冲来。如此多的人,根本不是冯泰宁一个铺子东家可以驱使的,可见他背后另有其人。
那人是谁。
曲妗一眼便能猜出。
自是曲倾无疑。
她将杯子猛地摔碎。
数十人从林子里冲出来,但显然不是那百来人的对手。
曲妗看准时机转身就跑。
今儿个是大意了,居然没能料到冯泰宁跟曲倾暗中勾搭上了,无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