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淡然的重新站了起来,没有丝毫重伤的样子,虽然他身上沾染着浓重的鲜血,而禹司凤也确定人已经大限将至。
“存亡面前,其他人的性命,似乎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所有的坚守和信仰也会瞬间的崩塌……如果你与璇玑二人并肩而立,一人生而另一人死,谁生谁死?”
昊辰眼中带着些许的探究,也就那样的看向禹司凤,以一种很是认真求索的态度,平和的将自己所好奇的问题完整的阐述出来。
封印琉璃盏之所,昊辰,禹司凤,还有无支祁三个人分成两派分别而立。
在禹司凤和无支祁的眼中,此刻昊辰的言行举止皆是异常诡异。
“昊辰,你什么意思?”禹司凤也是浑身戒备,紧盯着昊辰,冷然的喝声问道。
此刻昊辰的这一番话,着实是让人忽然的头皮发麻。
“唉,只是玩了那么长的时间,忽然必须停止下来,有那么些感慨,而且愈发认为尘世之中满是愚昧和腐朽……”也是就在旁若无人的念叨之中,昊辰忽然的转头向入口的方向看了看,然后面上忽然浮现出些许的可惜来,“原想着得到一个确切答案的,但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不过倒也不必执着,毕竟在灾难未发生之前,一切的誓言都假象似的具有存在感。”
“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昊辰!”禹司凤也是朝人喊道。
昊辰呓语似的念叨也是让听着的禹司凤完全的不解,但是人那完全不似作伪的态度,也是让禹司凤不得不慎重。
心中下意识的恐慌,总觉得有些事情已经完全的失控。
而面对禹司凤和无支祁两个人的警惕和戒备,昊辰却是看着两人忽然浅浅的笑了下。
以往的时候,昊辰的笑容也完全的不会少,但此刻的笑容,却是与以往的笑容有极大的不同,如果说以前昊辰的笑容是让人感到温暖的和煦,那现在面前人的笑容,则就是完全的让人冰冷,就像是庙宇之中塑像上的浅浅弧度。
“痴于情而困于情,九世仍不得解脱,你金翅鸟一族因你而蒙羞。”
也是就在禹司凤面上诧异要全力反驳他人的时候,昊辰却是忽然的唤出了自己的长剑,全力的攻击在一瞬间爆发,没有丝毫的留手。
禹司凤不得不闪身瞬间的反抗,如果他不迎击的话,那么在对方这一剑之下,他极有可能会被直接的劈成两半。
“昊辰师兄!”而也是就在两个人忽然动起手起来,褚璇玑的声音也是紧接着响起,听声音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