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是吧。”
祝满不敢说什么,奢太妃自言自语道。
“其实苍儿挺好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界就有了他暴君传言,但仔细想想,他杀的每个人都该死,对吧?”
祝满再看不出来奢太妃与郁承苍是一个阵营的就是个傻子,她连连点头,“对对对,您说得对。”
“你觉得先皇怎么样?”
祝满:……
哈哈,再死一次,一定要让她评价皇上吗?
“外人对他的评价是仁慈,对吗?”
这语气中四分嘲讽六分不屑,祝满不敢回应。
“是啊,他仁慈,他被朝臣辖制,将无辜的苍儿发配到脏乱差的院子。”
“他仁慈,他管不住朝臣,给苍儿留下一大堆烂摊子,逼着苍儿成为暴君。”
“他仁慈啊,喜欢的儿子护不住,喜欢的东西护不住,就连自己也护不住。”
“你知道先皇是怎么走的吗?呵呵,宣布禅让诏书之后,害怕群臣讨伐,在宫中自缢而死,呵呵,怂货。”
祝满:……
这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苍儿是个好的,因为我年轻时候管他几顿饭,他就在后宫中给我留下一片清净之地,让我安享晚年。”
“怕明目张胆对我好会引来别人注意,他还煞费苦心给我取了个奢太妃封号,真是个好心眼的孩子。”
“你一定要好好对他,好吗?”
祝满点头,“好的。”
反正她跟郁承苍没有深仇大恨,并且郁承苍又关系着她的任务,她也不可能去帮着外人谋害郁承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郁承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手腕突然被奢太妃抓住,下一秒,冰凉的手镯套到洁白的手腕之上。
手镯通透纯净,宛如一湾清泉,祝满甚至都能透过手镯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皮肤纹理。
一个词,超级贵重!
“娘娘,这可、”
“叫我什么?”
“伯母,这可使不得啊。”
“使得,这是我出嫁时的嫁妆,那时候身子苗条,一下就戴进去了,现在不行咯,勒得手疼。闲着也是浪费,美镯就赠美人吧。”
祝满还是推脱。
“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好好伯母准备苍儿的万寿节吧。”
“每次到了万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