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
祝满盯着某一处，眼神放空。
她不知道自己对纪柯是什么感觉。
仔细想来，种种过往，祝满只记得一件事，就是自己被诬陷进入刑律司，受尽苦难。
她不愿意纪柯就这样成为自己人，没受到一点惩罚。
可理智告诉她，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站在同一面总比站在对立面好。
可她那些苦呢？就白受了吗？
要知道，在牢里支持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将害过她的人一一报复，百倍奉还。
可…
“我知道了。”
郁承苍抬手，想揉揉祝满的头以示安慰，却因为两人并没有任何关系而克制。
轻柔地拍拍她的肩膀，郁承苍保证：“他只是一个工具，不会掀起什么浪花。”
“如果以后能老实点，就让他一辈子赎罪，如果还存着坏心思，那就是自寻死路。”
“我会找人盯着他，只要他有异心，杀掉他就不算崩坏任务。”
祝满抬头，郁承苍微红的眼圈映入眼帘，她有一瞬间的错愕。
郁承苍在心疼她吗？
心中的小鹿刚要跳动，就听郁承苍一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好的，小鹿还没来得及跳，就死了。
原来不是心疼她红了眼睛，是因为气急才红了眼睛。
也是，后宫那么多人，各种风格的妃子都有，怎么会对她起心思？
若不是自己有系统，而郁承苍能听见她的心声，她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拉出去砍死了。
郁承苍信任她，纵容她，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没有秘密，是因为她背后没有错综复杂的势力，是因为她好掌控…
“唉。”
祝满深深叹了一口气，时常因为自己的清醒而感到内耗。
这次聊天，两人都对自己的以后有了盘算，也不算一无所获。
次日。
纪柯一起床就守在祝满门边。
等祝满出来，恨不得一把抱住祝满，诠释自己的欣喜。
“祝满，我的系统改良完回来了，现在叫辅佐系统，专门为了皇帝服务的！”
“哦，然后呢？”
祝满语气淡淡的，心中有种说不清楚的烦躁。
仇人变成自己人，这事虽然是她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