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小凡刻意装出非常疑惑，没有听过唐门的样子，“唐门，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很正常，那你听说过唐三先祖的故事吗？”舞长空脸色稍稍缓和，少了几分清冷。
“听过。”白小凡腹诽，我不仅听过，还见过呢，一拳被老晨干趴下。
于是，舞长空开始介绍起唐门的故事来，和白小凡所知道的有些出入，要更夸张一些，都快被传成神话故事了。
良久，舞长空结束讲话，他点了点头，“你的天赋很不错，但目前你的经济实力，还不足以支撑你全力修炼。”
白小凡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舞长空的下文。
“所以，做我的亲传弟子，你愿意吗？”
！！！白小凡一时缓不过来，怎么就要收我为徒了？
舞长空为什么想要收徒呢？他自己也说不太上来，天赋固然是一方面，11级魂师有这样的气血很不一般。
但更重要的，代表唐门来调查附近的居民前，他将所有的居民资料都看了一遍，其中这个自立自强的小男孩格外的引人注目。
3岁父母双亡，和妹妹一起生活，没有人知道，一名三岁小孩是如何一步一步活下来并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这个8岁孩子那骨子里的倔强引起了他的共鸣。
提到妹妹失踪时，他又能看到白小凡眼里深处的悲哀，正如……正如他13年前一样。
但他13年前没有力量，所以他抛弃一切，心灰意冷的来到了边远的东海。
看到白小凡，舞长空莫名的觉得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他忍不住对他心生同情。
白小凡表面上插科打诨，嘻嘻哈哈，但舞长空却看到了他内心深处，那里住着一只衰仔，举目无依，孤独的一个人咬着牙走着，没有朋友，没有长辈。
他像普通的孩子一样，蜷缩在心底的角落，渴望有光落在他身上，渴望有一个他能放肆哭泣的地方。
沉吟了片刻，白小凡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再考虑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