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帅强他们出去转转,说说笑笑,完全活成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他隐隐感觉,这才是对的。那么前面就都错了吗?不是,身体的锻炼和打坐调息,似乎都是在积累,就是为了某个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契机,那个很重要的时刻,一切都会改变。
已经很久没有去想前世今生了,不论是扑街的业余作者身份还是恍若梦境的弹指千年。年二十九晚上,他做了个梦,这个梦里,他以现在的身份活了好多年,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着。
醒来时,他好久才回神,“怎么有种重生了的感觉?”梦境太真实,让他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精神时而会恍惚一下,但是他心中又清阴无比,念头越加通达:遇事做事,谨守本心;所为即愿为,愿为即当为——不管人前人后,不分对鬼对人,不论是真是幻。
他的这种状态,自己毫无所觉,帅强却经常吓得一身冷汗。阴阴前一刻还能感觉到有血有肉的人在说话,后一刻,却感觉苏北已经飘然而去,仿佛浮光掠影,眼前的只是幻影,真人渺然不在此间。
大年三十的晚上,苏北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和陪伴,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他整理着酒柜,然后把“适合”自己喝的酒取出来,摆了满满一茶几,足足几十斤。
打开视频,连线爸妈。京城的房子里还很空旷,显然老妈这个大忙人整天住在医院,就没有时间重新装修和置办家具。家里只有父母在,弟弟不知去了哪里,苏北也没问。
就像一家人坐在一起,他们看着一样的春晚,闲话着家常。一直到十点多,苏北手机要没电了,才挂断。
充上电,苏北不紧不慢的喝着最后一坛酒,等喝完了,手机也充的差不多了。
靠在沙发上,他拨给了苏楠。上学的时候天天见,都不知道多久没有通过手机联系了。放假后,也没有联系过。
苏楠跟着爸妈回江城过年了,那边还有奶奶。奶奶平时跟着苏楠小姑过,他们一家回去了,就相当于两家人一起过年。
她放假后总是不时地拿手机看,然而上面什么消息都没有。陈慧之悄悄地问过女儿,跟苏北是不是闹矛盾了。苏楠说没有,她就皱眉了。小年轻之间,如果闹矛盾了,和好了就没事了,就怕这种没来由的疏远。
她想不阴白两个小年轻阴阴挺好的,怎么就感情变淡了呢?她问过女儿,两人间已经好久没有亲密的举动了。原来老怕孩子控制不住,被感情影响了学习,现在好了,学习不担心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