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发出一阵狂笑:
“笑死人了,你一个连名字都不敢告诉我的人,居然敢对我这种话?
是不是哪家的野种,不敢说自己的名字啊!”
周骥说完话,正得意之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穿官服的老者,老者的身后还跟着不少的士兵,老者显然是被这周骥的话气坏了,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径直的穿过人群,一个耳光打在了周骥的脸上:
“大胆,你怎么敢跟吴念先生如此说话!”
所有人见到老者都是一愣,不知道这老者是何人。
反倒是戴无忧见到那老者面色一喜,开心的叫道:
“爷爷,是爷爷!”
身穿官服之人正是戴原礼,昨日经过自己的冒死进谏,请求皇上让自己在试一试。
却没想到宋国公冯胜痛了一整晚后,本就濒危的身体,居然转危为安,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皇上一高兴,便为自己加官进爵,居然成为了太医院之首,官至正五品。
皇上因为开心,还自己调了十名锦衣卫护送自己回家。
今早一回到家,便得知戴无忧随朱标一同在秦淮河畔等着自己,便带着皇帝派给自己安危的锦衣卫,来到了秦淮河畔。
却没想到还没等赶到轻烟楼,便听到了朱标与人对峙的声音。
周骥说点别的也就罢了,权当是二人斗嘴,也没什么大事,但周骥居然敢骂朱标是野种,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给周骥判一个凌迟,都是给他爹周兴德面子了。
周骥平白无故的挨了一耳光,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身穿正五品官服的太医,心里羞愤至极:
“我乃是侯爵子弟,你他妈一个正五品的太医,居然敢打我?”
戴原礼摇了摇头,朝着身后的锦衣卫一挥喝道:
“大明诰有云,吊打细民者,挑筋去膝盖!
我虽为太医,但同样是皇帝亲自封赏,遇到你这种欺压百姓之人,自然要管上一管,给我扣起来!”
戴原礼说完话,身后跟随的锦衣卫便立刻上前。将周骥扣了起来。
周骥打小就蛮横惯了,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便忍不住大吼:
“扣押我,你们就不怕我父亲报复你吗!”
戴原礼摇了摇头,懒得和这家伙多费口舌,用手朝着锦衣卫挥手:
“押他去大牢吧,到时候让他父亲亲自去找皇上,让皇上决定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