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斩!”
田九诚听到朱标的话,面色大变,他从没想到这件事会如此严重。
一旁的荀喜听到朱标的话,心中不解,追问道:
“不对啊吴念哥,咱们才是受害者啊,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后被处斩的反倒是我们?
现在官官勾结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朱标摆了摆手,淡淡说道:
“这才不是什么官官勾结,知道为什么要处斩我们吗?
处斩我们的理由是什么吗?
根本不是所谓的碰瓷,也不是酒楼的事,最后给我们扣上的帽子是,污蔑朝廷命官,还当街行凶,杀害了朝廷命官的胞弟。
别说皇上会不会为我们做主,彻查此事了,我估计皇上有可能压根都不知道这件事。
戴原礼那老头不是说了吗,那个锦衣卫百户塞哈智,是吏部尚书詹徽的人。
詹徽想要杀个上百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给刑部通知一声,刑部带着锦衣卫就把事给办了,反正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光了,没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了,那这真相也就不重要了。”
田九诚三人听到朱标的话,仔细想来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大家都是平民,虽然说皇上又是颁发大明诰,要是制定大明律,但是皇上也不可能顾及到每一个人。
若是真按照朱标的话来说,詹徽私下里把所有有关人等都杀过了,那真相是什么,估计皇上也就不得而知了。
田九诚三人听到朱标的话,也没了什么主意,最后只能思考了一阵,随即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我们三个也跟着你去!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反正我们三个就是跟着你混的,你去哪我们就去哪。”
朱标见三人没一个人退缩,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指着躺在地上的信使,对三人说道:
“行,那你们三个先把这个信使扔远点,然后回去收拾收拾,天色已晚,我还有些事没处理,等晚些时候去找你们,明天一早我们便雇上马车,前往北平。”
朱标吩咐完三人后,便回到了应天府内,向着外郭城走去。
朱标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和戴无忧解释,自己要远走北平,毕竟自己和戴无忧在树下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
而自己这么一走,说不定就在也回不来了。
朱标站在戴原礼的院门前,几次想要伸出手扣响院门,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一来是因为自己不愿做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