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有良心!”
店小二显然是见过不少的世面,见到田九诚发怒,丝毫不为所动,鼻子一歪,面带讥讽的说道:
“土包子,还从应天府来的呢,连北平的规矩都不知道。”
田九诚听到店小二的话,心里便瞬间升起了怒火,这二十多天的路程,本就没吃过什么油水,到了北平正打算吃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
就碰到这么让人倒胃口的酒楼,田九诚也懒得顾那么多,当即提起拳头就要朝店小二打去。
店小二见田九诚伸出拳头,不惧反笑,居然伸出了脸,凑到了田九诚的面前:
“怎么?想动手打我啊?
来,朝这打,你今天敢打我,我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七个襁褓中的孩子,你但凡敢打我一下,我叫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朱标一听店小二这话就笑了,想不到明朝初期,碰瓷行业,就已经这么盛行了。
朱标伸手按下了田九诚举棋不定的手,随即朝店小二笑问:
“我们不会打你,但是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说的这北平的规矩,到底是什么规矩?
这北平到底什么地方比应天府金贵,能让这猪也跟着借光?”
店小二把凑到田九诚面前的头收了回来,见到朱标几人都衣着朴素,便也没给太好的脸色,骄纵的用下巴对着朱标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几个是不是真的从应天府而来,但我们北平的物价,可一直都是要远远超过应天府的。
别说这猪肉比应天府贵个十倍,就算是贵上百倍也依旧有人会买,这叫有价有市供不应求,谁像你们一样,见到这猪肉卖五百两就大惊小怪的。
要是我告诉你们,前面的状元楼一斤猪肉能卖上一两金子,还不是要惊掉你们的下巴?”
“一斤猪肉一两金子?这小子莫不是在戏耍我们?”
荀喜坐在一旁听到店小二的话,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常年混迹于应天府的酒楼中,什么样的酒楼几乎都去过,但却从没听过哪家的酒楼会出如此天价的菜品。
朱标抬手制止住了荀喜的话,继续问向店小二:
“你们北平的物价如此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难道北平的户部,以及北平的官府不允管控吗?”
店小二嘿嘿一笑,用手敲了敲朱标的桌子:
“说你们是不懂,你们还真是不懂,北平的物价贵,还能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