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陈亨见皇太子和燕王吵了起来,便急忙朝着二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皇太子,燕王说的没错,这个情报酒楼确实是由我全权负责的,燕王虽然是参与其中,但他并知道这个情报酒楼的确切位置。
这也算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毕竟我们身在北平城,身有官职,是不允许在应天府私自经营酒楼的。
这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件杀头的大事,为了安全起见,少一个人知道,就能少一点麻烦。”
朱标听到陈亨的话,心里好受了许多,毕竟自己心里还是愿意相信老四的,更何况陈亨现在已经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在撒谎,也不敢再撒谎,毕竟得罪了自己,陈家全族便会被杀。
“陈亨,你说这个酒楼本是用于情报工作,但据我了解,这个酒楼的物价极高,且经常打着你的幌子,向百姓和一些官员索取高额的钱财。
我曾去过醇香酒楼两次,醇香酒楼的老板许老三不光对我恶语相向,还扬言即便是户部尚书赵勉前去,也不敢管这件事。
这事你有何解释?”
陈亨低着头,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这个情报酒楼被我接手以后,起初为我和燕王,传递了不少极有价值的消息,其中包含了许多漠北以及朵甘的重要情报。
这些情报虽然我们不该多问,但是知道备战的消息和人员的伤亡,以及主帅副帅的详细信息,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直到有一天,我去应天府办理要事,在醇香酒楼稍事休息之际,太常寺卿黄子澄正巧来到了醇香酒楼。”
陈亨顿了顿,咬了牙继续说道:
“我们和黄子澄虽不熟络,但都好饮酒,酒到深处,便聊到了这醇香酒楼。
黄子澄要我多在应天府结交官员,这样不光能打通人脉,还能获得不少的收入。
我听到黄子澄的话,吓了一跳,以为他是皇上派来的人,来探我的口风,我便急忙说这酒楼不是我开的。
黄子澄知道我害怕皇上知道此事,便对我说,皇上虽然禁止我们在外官员,私自经营酒楼。
但皇上日理万机,每日批阅奏折到深夜,天刚亮便起床继续工作,根本无暇顾及你在应天府做什么。
所以,你不用担心应天府里的官员们,即便你告诉应天府里所有的官员们,他们也不会向皇上弹劾你的。
我一听黄子澄的话,说的有道理,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