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座位空着,斜对面有四个穿正装的男子。
前头结束广播的空姐再次回身往经济舱尾部赶,面色焦急,走路带风。
乘客虽然暂时安抚住了,但大家免不了议论,密闭的空间混合着发动机的轰鸣,一时间晏扶光更加心烦了。
过了将近一分钟,机舱尾部的纷扰不但没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看来飞机上并没有医生,而那位病人的情况很是不妙。
晏扶光忍着头疼起身,只能她去解决了。
不记得是哪一世,她曾是冠绝业内的心外专家,一般的现场急救根本难不倒她。
但麻烦在于现在这具身体才刚满18岁,不要说行医资格,她连个医学生都不是。
无奈她现在急需一个安静的环境,重生的后遗症虽不致命,但每次都会头痛好几个钟头,如果没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后面几天都会浑浑噩噩。
晏扶光径直走到机舱尾部,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见他脸色青紫、喘气如风箱,晏扶光心知这是急性哮喘发作,如果不及时救治,很可能呼吸骤停当场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