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井,便能发现一扇小门,开了小门走一条上山小道,直通山顶。
站在山顶便能瞧见猫爪山和猫肚山,以及猫尾山的山顶。
然而五山看似相连实则山峰独独不一,每一座山皆是独立,没有直达道路,无法从一座山直行去到另一座山。
此时,一群穿着深赭色布衣,头系黑色绣鹰发带的男子正齐齐从猫尾山往猫耳山赶来。
一匹快马避离人群,快速来至队伍诸人面前,引起不少布衣老百姓的注意。
男子下了马,抱拳道:“头儿,已经打听清楚,此处便是卧猫山地带,由五座山组成,分别是猫头山、猫耳山、猫肚山、猫爪山还有猫尾山,我们现处于猫耳山与猫肚山的交界处,此镇便是猫山镇。”
另一人道:“头儿,一路赶来,路途甚是遥远,兄弟们已经三日不曾停歇,要不就此歇息?”
为首之人虽是统一便装,但若仔细观察,能发现其袖口上缝着一圈赤红虎纹。
“不必。”说话之人立在队伍最前端,眉心两道褶皱衬得他面容肃穆,“找着三大王要紧!”
提议之人坚持:“可是此地偏远复杂,三大王他……真的会被劫持到此地吗?那封信件疑点重重,还是——”
“够了!”他眼风一扫,众人顿时噤声,“不论真与假,总归要试他一试!”
探路人忽然道:“头儿,往北继续前行五百米,便是持香阁。”
“持香阁?”李衷皱眉。
探路人凑上前,低语道:“是那边的。”
众人静默一瞬。
李衷忽然松了口:“叫人去问问,先找个茶馆休息。”
诸人松了口气,给了探路的好友一个感激的眼神。
连日不眠不休匆匆赶路,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些马儿,有几匹马腿已经打颤了。
“这里的地势实在是邪乎,那日我们站在长亭里,明明望过去没多远,本以为只差上半日便能抵达猫耳山,却不想途径这么多村庄,到了镇上还有不少路程。”
另一人端着茶碗一口饮尽,抹了下嘴角茶沫子,这才道:“是啊,偏偏这路还不好走,有的地方马都过不去,非得人牵着小心翼翼走,不然马蹄子打滑容易摔。”
这话说的大家心里都打怵。
这行人个个将马匹看作是宝贝,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马儿受伤。
这地方是不好走,太邪乎了。
几人没聊多久,前去探路的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