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瞎糊弄。每到关键时候,糊弄这个艰难的任务非他莫属。
夷白的衣衫是玄色,黑里透红的颜色。是不是这个颜色很合太岁的口味。
总之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岁的眼里只有夷白。
又遇大脑飞速地转,可是他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好在此时的无印之地无生灵。
“我到地府找孟婆,我想入黄泉,转世重生。”
不曾想太岁的声音如此宽厚温和,竟很迷人。
“你不是该找冥王吗?找冥王改生死簿啊。”夷白也用极温和的声音道。
又遇能听出来,他提着一口气。
“冥王说他改不了,太岁千年他动不了生死簿,只能看天意。”
此时又遇看不到太岁的神情,太岁迷人的大眼睛微微垂下眼睑,脸上是一段好看的温情。
也怨不得冥王说改不了他的生死簿,这样好看的太岁,生性温和,善待生灵,还包治百病,怎么可能让他魂飞魄散,转世为只有两个时辰存在的露水?
“你的命是三界生灵的宝贝,怎可随意生死?”夷白喟叹一声。
“我现在中毒成了邪祟,你们快将我灭了吧。我知道你们有办法。”
又遇有个感觉,这三界他停过最好听的声音,一定是眼前这个身着红衣太岁。
耳朵里突然听到寒潭的声音道:“你再优柔寡断,我就撑不住了。”
寒潭糊弄出来的古琴声音,实在是几乎耗尽了他一生的柔情和善意。这种声音能让生灵安宁。
可是他的两个猪队友在太岁短暂的神识归位时还在唧唧歪歪,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完全不知道他的辛苦。
这一战过后,他至少要虚弱百年,他的柔情和善念还能不能被修复都不好说。
夷白很给力,他竟然无端落下泪来。
他是天生的戏子吗?
寒潭心神大震,夷白的一滴泪,可抵他五十年的柔情。
太岁竟然也落泪了。
这一滴泪,差点震碎了寒潭的古琴。
这滴泪,是太岁的生念。他将这丝生念默默放于泪中,缓缓滴下。
这滴泪差不多让他放弃了三百年的日月精华。
夷白道:“你我多年好友,就这样走了吗?”
又遇如雷轰顶,他想到了无言,竟也滴下了一滴泪。
原来夷白和太岁是故人。
怪不得太岁的眼里只有夷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