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喜欢她。后来她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山崖,看见有个男人躺在悬崖边上,用仅有的树枝支撑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蜻蜓心善,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因为树枝断裂而掉下去,费了很大一番力气将他救上来,由于当时天已经很晚了,蜻蜓想了想就准备第二日再回鎏彩苑。这天晚上,那个男人醒了,原来他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文书在途中被一只野狗叼了去,那书十分重要,便追其不放,书抢到之后,自己的脚上却被野狗咬了一口,走不了路,本以为要死在那里了,紧要关头蜻蜓却救了他。那天晚上,他们两个相谈融洽,他对蜻蜓很感激,提出要和她一起回鎏彩苑,蜻蜓愉快的答应了,没想到第二天……”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蜻蜓回到鎏彩苑,如蜻蜓所料,母亲果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不过这次却比蜻蜓想的更糟糕。
“你还有脸回来?”庄严的大堂内,最前面坐着怡娘,而说话的就是曹芮莹,坐在怡娘旁边位上的一个五官标准的妇女。这么多年来,蜻蜓没有听她母亲叫自己一声女儿,早就习惯了,可是这次居然连名字都不叫。曹芮莹淡定的喝着杯中上好的碧螺春,使唤手下的人将蜻蜓的东西都往外面扔,丝毫没有犹豫之感。“夜不归宿,你还把这里当回事吗?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吗?”她说的不愠不燥,可这样恰恰说明了母亲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
“不是这样的,我去救人了,人命关天,如果母亲不信的话就请母亲看吧,他是与我一同回来的。”蜻蜓极力为自己辩解着。
大堂内缓缓走来一个年轻书生,头上身上枯叶树枝遍布,衣衫褴褛,尽显一副狼狈模样。因为脚受伤的缘故,他走不快的,反而像是一个瘸子。听说大堂上的事之后,他相信,他可以为这个女孩作证的,至少不能让一个女子因为自己蒙受冤屈,朝蜻蜓投来一个自信的目光。
“母亲,你看见了吗,我没骗你,就是他,我在是悬崖边上救了他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问他。”蜻蜓此刻有些庆幸,还好他和自己回来了,不然还自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可是芮莹后面的话,却是让蜻蜓很委屈,脸上毫无半点血色。
“我看,还是没有这个必要了,说不定,你们都成一家人了,对吧?”曹芮莹冷笑一声。
“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蜻蜓茫然无措。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事啊?不用我明说,你们心里应该清楚的很才对吧?啧啧啧,我真为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感到丢脸。”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