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我还深怕丞相看到我带了南枝出来不高兴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
“......”
听着马车里凤向晚虚伪的说词,马车外的玉知听的不知有多恶心。
他想,要不是顾忌到凤向晚的身份,只怕这马车里的换作任何一个人,他早就忍不住开口讥讽了。
一旁的乔月看着玉知这副想发火却又强忍着不敢发火的样子。
一声冷笑:“怎么?不服?”
“不服就憋着!也不看看自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公主的面前撒野!”
玉知气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炸了,偏偏乔月说的还很对。
凤向晚的身份,莫说是他,就连他家主子都不能在她面前多加放肆!
...
荆州百姓数以万计,说是万计都是一个少数。
毕竟荆州占地面积不小,相比较京城也小不到哪去。
而且通过凤向晚昨夜对荆州的了解,荆州的百姓已经饿了将近三个多月的时间。
由此就可见,荆州的百姓如何串通一气,身为荆州官员,却个个这么不作为,串通一气让百姓们饿死的饿死的,偷杀抢掠,硬是将他们一个一个的逼向绝路。
京城的粮仓这个时候粮食还没有放出来,方才上马车时,凤向晚瞥了一眼楚宣瑾的马车身后,他所带来的这些东西,想必都是他作为丞相,由自己丞相府拿出来的。
不说别的,但是楚宣瑾为官这一点,是真的没有话说。
相反凤向晚就不一样了,因为她只拿了自己的东西,其余的东西在他人的眼里就是什么都没有拿。
京城通往荆州的道路,前面还好,一路平坦,马车也不是很颠簸。
加上凤向晚和楚宣瑾也没有话说。
一开始白南枝哪怕困的眼皮子在打架,可是他深怕自己睡着了,到时候给楚宣瑾制造和他家公主单独相处的机会。
所以一旦困意上来,他就拼命的掐自己的手,让自己清醒过来。
就这么坚持到了天彻底的大亮,又坚持到了晌午。
又坚持到了太阳快落山,他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
扭头一看,自家公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困意,头一栽,也沉沉的睡去。
相反倒是楚宣瑾,一路上困意全无。
直到看到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