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今近距离接触，却看得十分仔细。
只见他修长的脖颈，宽肩窄腰，结实的胸肌，诱人的腹肌……
“看得还满意？”慕凌云突然出声道。
“满意。”墨轻羽觉得自己被诱惑了，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
慕凌云轻笑一声：“爱妃要不要一起沐浴？”
“不……不用了。”墨轻羽连忙闭上眼睛，心里默念清心咒。
随后便匆匆忙忙地起身：“不打扰王爷沐浴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慕凌云看着倏地一下就消失的人，心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失落。
浴房内的水汽淡化了他周身冰冷的气息，漆黑的双眸有些幽深。
墨轻羽逃回房间后，暗骂慕凌云是个神经病。
看着桌子上还没有整理好的账册，心中更是烦躁不已。
原本还打算今夜就将东市的账册好好梳理一下，方便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过显然，今夜是不可能完成了。
现在心绪难平，账册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
最近总是感觉这个慕凌云有些不对劲，难道他是发现什么了？
按理说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自己易容的手法她还是十分自信的，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漏了马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王爷？”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墨轻羽惊叫了一声。
她发现和慕凌云相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警惕性下降了不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爱妃这么晚了还在看账册，当真是辛苦呢。”
慕凌云说着随手拿起了一本账册，随意翻了翻。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商贾之事，哪里比得上王爷辛苦。”尽管墨轻羽觉得自己的警惕性下降这件事情十分严重，但是眼下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慕凌云。
慕凌云没有回答她，眼睛却一直盯着时手里的账册。
上面的记账方式十分奇特，但是却让人一目了然。
收支明细就算是不懂算账的人来看也是十分清晰。
“这账册是你自己做的？”慕凌云盯着墨轻羽的眼睛问道。
墨轻羽点点头：“王爷觉得可有不妥之处？”
“尚无。”慕凌云摇摇头。
何止是尚无，他在王府也接触过一些账册，不过都是一些冗长的记账形式，看着就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