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身上除了破损的衣物外并没有伤口。“啊啊啊,我的洋裙!”莉露卡哀嚎着,“是不是你,雪绪?你敢弄坏我的衣服!”
“喂,莉露卡,别无理取闹了,我的游戏机也烧坏了!”雪绪拿下挂在头上的耳机一脸忧愁。
一边的沓泽并没有跟他们一样情绪激动,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看着怀表上的裂痕。
“喂,沓泽。”特里斯坦随意的拢了拢张开的衣服,坐到了高脚椅上,“来杯酒。”
“刚才怎么回事,好像被刺了一下,却又找不到伤口。”酒保倒了一杯酒,推到特里斯坦的面前,“月岛他们呢?”
“谁知道,”一杯酒被她一口喝光,“我们肯定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她话还没说完,身后的莉露卡一头栽倒在地。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到底忘记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特里斯坦瘫倒在自己面前的沓泽,意思渐渐模糊。
“还真是让人吃惊啊,”月光洒在银城空吾和月岛秀九郎背上,有些看不见他们的表情,“说说看变成这样你有什么感觉。”
月岛今贤次看得出来银城空吾很是生气,“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他伸出沾满火焰的手掌握紧又放开,“我并不觉得变强了多少。如果你把自己看的太弱,怎样做都是于事无补。”
“你还真敢说啊,小子。”银城空吾扯断脖子上的十字项链,变成一把巨剑砸在地上,“十年的时间还比不上这几个月吗。”
“停手吧,银城大哥,”月岛今贤次轻轻地叹息一声,“真的没必要做到这步。”
月岛秀九郎倒是一脸的玩味,“说来你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了别人的朋友罢了。如果我们需要的死神代理和你没有关系,你还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我不知道。”月岛今贤次摇着头,“但是我不能看到手冢被你们就这样分食。”
“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银城空吾脚下的巨剑锋口上映着暗淡的月光,“你刚刚做过什么你都忘了?你可是砍了他们呐。”
“我只是用命运之匙砍得他们,他们没有受伤。”月岛今贤次就知道他会提起这个,“回来之前,我事先对自己使用了命运之匙,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之后我会和你们脱离关系。”
月岛秀九郎很是戏虐的望着自己的弟弟,“原来如此,看来还是我对你太放任了。”
“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银城空吾拿出装有手冢的容器,“既然你都得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