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药了。”
傅松点点头,将那箱假药抱在怀里,又把对方刚才拿出来的那盒“尺草心”扔里面,转身离开药店。
爱心大药房的老板娘想阻止,但犹豫半天也没敢开口。
直到两人离开,她才松了口气般一屁股坐到地上。
早知道就该听小周的话,把两种膏药掺在一起了,不然也不可能被对方一眼发现。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路上。
陆经国问傅松:“咱们就这么算了?要我说,就该直接报警,把那个坑咱们的老板娘送进去。”
傅松看着他:“送进去?怎么送?”
“什么怎么送?当然是她卖假药了。”
“证据呢?”
“你不是说有防伪标志吗?”
“我是诈她的,咱们的寸草心有多少防伪标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这……”陆经国也反应过来,“可她刚才不是也承认了吗?”
傅松问:“那你录音了?”
“你不是录了……”
“我忘开了。”
“等等,你不是说……靠,这个你也是诈她的?”
傅松摊摊手:“所以就算咱们报警也没用。
诚如那个小周所说,两种一模一样的膏药,药监局的专家都分辨不出真假,只要对方拒不承认,咱们也无可奈何。
而且,‘铁线透骨草’的年份是寸草心最大的秘密,真要打官司,这个秘密势必得公布出来。
为了出口恶气直接暴露底牌,对咱们来说同样得不偿失。”
“可能这样任其逍遥法外吗?”
傅松道:“一个小药店而已,想收拾她办法多的是。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联牧医药。
哼,造假膏药抹黑咱们,而且做得滴水不漏,那个刘旭东比王富贵卑鄙狡诈多了。”
陆经国一愣:“等等,造假药的不是那个小周吗?怎么又和刘旭东扯上关系了?”
傅松看着他:“你觉得区区一个业务员,有能力生产一箱和‘寸草心’一模一样的假膏药?
而且这种假膏药全国各地都出现了,可见绝不是个人行为,而是……”
陆经国终于反应过来,他那叫一个气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