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个棕色钱包,抽出里面几张粉红色的软妹币,扬了扬手,然后在马大勇耳朵边惊恐的大吼道,“妈妈,你不要打我,我不会把你偷偷翻爸爸钱包的事情告诉他的,真的,我保证。啊!好痛!”
特别灵活。
活灵活现。
马大勇眉头皱了皱,并没有醒来。
裴雨欢朝张婉华露出一个恶劣的笑,“阿勒勒,爸爸好像快要醒了哦,妈妈。”
张婉华心脏都快停跳了。
恶狠狠瞪着她,低吼道,“把钱还回去,我给你拿!”
然鹅对方摇了摇头,“不行哦,我得走了,上学要迟到了呢。”
说完使劲的踹了马大勇一脚,在张婉华惊恐到几乎尖叫的表情中飞快跑到门边拉开门冲了出去。
龙潭虎穴也不过如此了。
至于马大勇醒不醒,客户亲妈又会怎样选择,那就不是她操心的了。
她背着书包。
穿着洗得发旧的蓝白校服,头发高高的扎成马尾,虽然瘦不拉几,却难掩这个年纪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小区里已经很热闹了。
买菜的,上学的,上班的,遛娃的,遛狗的……
裴雨欢低着头快步从坑洼不平的水泥路往大门口走,就像宁寸心一直以来一样,却被一个看起来有几分面熟实际一句话没说过的大婶喊住。
那大婶本来是在跟人聊天,见到她,龙门阵也不摆了,一脸神秘的凑近,“诶,寸心呀,听说你家昨晚遭贼了?”
??
咋地家贼终于按捺不住要朝家里鲜嫩嫩养着的越发水灵的嫩竹笋子下手了?
她眼睛发亮。
显然意有所指。
裴雨欢眉头一挑,哟,深更半夜发生的事今天太阳还没出来就传的小区尽人皆知啦,瞧这群女人堪比饿狼的眼神,不满足她们的好奇心都对不起砸人渣脑袋碎掉的那个白酒瓶子。
“没、没有。”
她瑟缩着肩膀,眼神飘忽,声音特别小,“我家没有贼,是……是我爸爸不小心踩到酒瓶子摔倒了。”
说完便埋着头快速跑了。
大婶圆胖的脸上带着过来人的笑,“哦,原来不是贼,是马大勇呀。”
周围提着菜篮子的中年往老年过渡的妇女们均露出“don"tsaysomuch懂的都懂”的标准笑容来。
裴雨欢逃也似的跑出大门。
身后大婶们魔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