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惨了,老刘一家子到了冬天,手脚就没有个囫囵的,冻疮带来的疤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手掌。
此时老刘的大儿子,一个看起来精瘦的青年男子,正躺在炕上痛苦地呻吟着。
他脸色涨红,看起来就像是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双眼紧闭,嘴唇颤抖,一看就是得了大病!
老刘和自个儿的老婆子,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他们可就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能给家里头传宗接代呢!
“这是咋回事啊?俺也没听说村子里来外人,怎么好端端地就感染了瘟疫呢?老天爷呀!我求求你开开眼吧!”
老婆子痛哭流涕,在房间里急得直跺脚。
老刘则是长吁短叹,抱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老刘终于站了起来。
“咱就这一个儿子了,当初担心生多了儿子没粮食养活,这下可造了孽了!无论如何,都得把小成的命救回来!”
老刘面色严肃地说道。
一旁的老婆子抹了抹眼泪。
“这能咋救啊?我可是听说了,现在省里边的一些专家都没办法,难不成你指望冯长征救活咱儿子吗?”
“他那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治疗一个头疼脑热的还没问题,但这可是瘟疫啊!”
“冯长征现在还知不道躲到哪里去了,他肯定也不愿意摊上这麻烦事。”
老婆子哭哭啼啼地说道。
可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两口子抬头望去,正是他们刚刚提到的冯长征!
老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他们为了省钱,房子盖得也不够厚,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所以刚才那番话,冯长征肯定已经听到了。
老刘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说什么时候。
“冯大夫,你怎么来了呢?”
想了半天,他才崩出一句话来。
冯长征冷哼了一声。
“我从县城里的卫生院弄到了不少进口药,本来打算替小成看看病,不过某些人好像不太信任我的医术呀!”
冯长征开始拿架子了。
一听说冯长征书里边有进口药,老刘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哎哟喂!你瞧我家老婆子这张破嘴,平时骂骂咧咧也就算了,咋能说人家冯大夫的不是呢?”
“冯大夫,从上一次在打谷场上分药我就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大夫呀!小成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