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不见了。”
“什么?”王默奇面露惊讶。“怎么可能呢?她不是连房门都鲜少出的吗?别的地方找过了吗?”
“都找过了。都不见表小姐人影。”春桃双眸湿润,两个眼珠子红得很。这府上的表小姐平日里都不出房门的,就在屋子里做女红、看诗书,偶尔在花园里转转,不消半个时辰便回去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这位表小姐,作为她婢子的自己怕是要遭殃。
邱凛凛听说表小姐不见了,倏忽便侧过脸,对上了陆威风的双眼,且靠着他,小声说道:“她若不是被昨夜那白猿精挟走了吧?”
陆威风轻咳一声,摸了摸鼻翼,挡住了自己的嘴唇,而后小声回邱凛凛道:“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而且……”春桃垂下头,似有难言之语。
“而且什么?”段庭之心中警铃大作。
“而且表小姐的床榻之上,都是已经干了的血迹,成片成片的,分外骇人。”春桃沉声,愈发害怕了起来。
“干了的血迹?”王默奇面上肌肉蓦然抽搐,他表妹难道昨夜便不见了?“柔儿表妹不会是被贼人戕害了吧?你们怎么伺候表小姐的?房里的人没了,你们也不知道?”
“少爷明察啊,是表小姐不喜欢夜里有奴婢看着她的,不是我们自己疏于职守啊。”春桃蓦然跪地,吓得浑身颤抖。
“那血迹,应该是昨夜白猿精给那表小姐造成的吧。”邱凛凛知道白猿精的存在,便也晓得那表小姐失踪的时间未必是昨夜。那让表小姐失踪的人是不是那白猿精呢?
可如今除了白猿精,邱凛凛也想不出还有谁能让那表小姐失踪。
“白猿精,什么白猿精?”段庭之耳尖,听见了邱凛凛的喃喃自语。
邱凛凛被段庭之这么一问,不由失神。昨夜那表小姐,是不让他们将白猿精一事说出去的。邱凛凛抿紧嘴巴,且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段庭之。
“凛凛,人命关天,你若是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段庭之侧身,立于邱凛凛身前,微而弯腰,与她平视。
段庭之目中坚定真诚,竟让邱凛凛无法忽略他的请求。
邱凛凛张开嘴,刚要开口,陆威风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而后同段庭之说道:“昨夜我们看见白猿精进了这家表小姐的房间,并将那白猿精打跑了。这家表小姐失踪,不排除有白猿精去而复返、截人而去的可能。”
“白猿精?榻上有血?”王默奇闻言,不由联想起城中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