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走人,道儿窄也就不说了,偏它还陡的很,下面还好,越往上越难走,占着这样的地形,围也围不死,打也打不成,你说咋办?”。
山南本就多山,有几处这样的地方也不奇怪,闻言,唐缺也只能摇头喟叹道:“那还真是没办法,二龙寨是占尽地利了”。
“可不就是!原本打不下来也没什么,毕竟他们也不成什么气候,但恨人的是这些贼厮自打去年下半年以来就格外闹腾,如此以来张县令催的就急,赵老虎的脾气还能好?别说他,就是我三叔这段时间也不知摔碎了多少盏茶,就前天还有气儿没处撒的把我三婶儿一阵好打,闹的家里不得安宁”。
唐缺听张相文说的有趣儿,正待要笑时心里又隐隐绰绰的冒出个念头来,去年下半年?那可不就是张县令刚刚上任的时候?
回城本就不远,一路说着话走的就更快,不一时就到了唐缺的住处,张相文是知道他根底的,如今见他住的宅子虽然小却是有模有样的,难免就奇怪。
毕竟现在没名份,唐缺说的也就含糊,“宅子的主人跟我关系匪浅,照顾我给租了间便宜房”。
“我原想着来看看大哥的住处,顺便拉你去我家去,现下看来这房子倒是不错”,嘿嘿一笑,张相文摆了摆手道:“你下午还有事,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家,改天再来瞅你的住处”。
唐缺跟张相文相处时间虽短,倒还真喜欢他洒脱的性子,目送他马车走远后进了宅子,兰姐儿果不其然的没有吃饭,守着等他回来。
“今个儿怎么这么晚?”,见他回来,兰姐儿忙端上饭菜,“我正准备让高顺儿去县学里瞅瞅的”。
“今天结拜了个兄弟”,说到这里唐缺一笑,“人挺不错,他家在城南有一处桃园,现在花开的正盛,这两天要是有时间的话带你去玩玩儿”。
“结拜兄弟?”,兰姐还真是听的愣住了。
唐缺因时间紧也就没多说,只草草几句说了个大概,说完饭后仅仅喝了一盏茶,他就又忙着往县衙赶去。
一进县衙就是昏天黑地的忙,随着手头上的事儿渐渐熟悉,唐缺倒生出一个新的法儿来,想了想确实可行后,他就起身离座找到了统领本组的刀笔吏老刘。
老刘今年也是五十多了,是伺候了几任县令的老文吏,唐缺昨天进组时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喊他刘叔。“刘叔,我这儿有个想法或许能加快咱们组的进度……”。
其实唐缺的想法也没什么出奇,不过就是改变目前的分工方式,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