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嗔怪着出房去了。
经兰姐儿这么一提醒,唐缺看书都有些看不进去了,隐隐就觉得身上燥热的厉害,书卷上的字也一个个飘忽起来,眼瞅着书是看不成了,他索性也不坐这儿苦熬,起身跑到西厢房里寻着兰草儿闲话。
偏生兰草也是个鬼灵精,看唐缺的样子就知道他淫心四溢的,为怕擦枪走火抢了夫人的头筹,竟是死活不肯让唐缺近她身子,如此以来,益把唐缺的邪火撩拨的旺盛不堪。
等着盼着,约莫个多时辰后毒寡妇终于回来了,唐缺也不拘什么,竟是在她屋里坐等,等妇人刚刚谴退丫头,他双手一抄便将妇人捞进了怀里。
温香入怀,唐缺更无二话,双手攒摸着就是一番上下齐动,毒寡妇先是随他放手施为,及至见男人已开始脱她的衫子时,这才抱住了男人正施坏的手。
“妾身早晚是你的人,阿成若是能等,明媒正娶之日再……”,眼瞅着唐缺脸色起了变化,妇人将头一偏,手上也松了开来,“你若真想要,妾身今晚就给了你”。
妇人虽然或结婚或订婚的有过四个男人,却是只占着虚名,没一个男人真正沾过她身子,也因此才得了毒寡妇的名号。她虽对男女情事不禁,但眼下再嫁唐缺有望,心里总还跟这时代其他没经过男人的闺阁女子们一样,想着能在新婚正日再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了男人。这是女人一辈子的头等大事,都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来。
妇人虽已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而且粉红色的身子也已情动不已,但唐缺依旧在她偏过去的双眼中看到了一抹抹藏不住的遗憾。
唐缺原想着吃了就吃了,手上动作也没停止,但在把妇人剥脱成一只大白羊的过程中,妇人在垂落的鬓下刻意回避着的眼神儿却不断浮现出来,而那一抹抹的遗憾也随着每一次的浮现被放大,最终填满了他整个脑子。
最终,唐缺还是决定暂时再忍忍,毕竟这不是出去打野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他也不想仅仅为了逞一时之快给她留下终生的遗憾;再则她心里藏着这股子遗憾,便是自己现下便吃了她,只怕也难以尽兴。
“罢了,再容你几日”,唐缺在妇人赤条条的身子上重重揉搓了几把后猛然站起身来,“今天的账先记下,改日我要加倍的讨回来”,随手拉过榻上的春丝薄被盖住妇人白羊般赤条条的身子后,他便迈步向外走去。
他身子刚动,就觉腿上一紧,却是被探身出来的妇人给紧紧抱住了,“阿成不是……真不是想用身子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