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狗日地山匪就该整,抓住后整的越惨越好!
就在唐成手摇树枝,心下随着张子山的话yy着山匪们在辣椒水,夹棍等诸般刑具下痛不欲生的时候,就听西边远远的有一阵儿马蹄声传来。
马蹄声刚一传来,张县令顿时就站了起来,正自说的满嘴白沫的张子山也半点不慢,站起来后索性就踩上了刚坐的小杌子往西探看,就连在榻上躺着的赵老虎都支起了半个身子。
唐成顺手将赵老虎枕靠着的那床水竹席往他腰下垫了垫后,也拎着树枝站了起来,他这会儿心下也着实紧张,这紧张不仅有着跟张县令和赵老虎等人一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次以咸盐为由头的方略是由他第一个直接提出来的。
闷热天儿里赶的又急,那马上的公差也是满脸油汗,嘴上起着一层干白皮,他还在远远儿的往这边跑,张子山已扯开喉咙问道:“老黄,咋球样?”。
“没有!”,听到老黄在马上高声的答应之后,张子山攥的紧紧的右手狠狠砸在左掌心,“好!”,与此同时,张县令也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口气。
赵老虎的脸色倒还平静,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刚刚支起的身子复又猛的躺倒下去,“唐成,给我端碗水来,这天儿太蝎虎了,闷的人心里跟点了火一样”。
听说西路没有异常,唐成心里也是陡然一喜,但喜意儿刚过心下却愈迫切的想知道另三路的消息,但这种迫切的背后又含着一种莫名的忧心,万一二龙寨早就备下了大批的咸盐……
天儿本来就是又闷又热的,再加上这股子七上八下,又急迫又担忧的劲头儿,唐成现在的状态还真跟赵老虎说的一模一样,心下憋地跟点了火一样。
给赵老虎,张县令及张子山都端了水过来。他们也如唐成刚才在屋里一样,一口气咕咕咚咚的把一大碗水喝的干,就连一向举止文雅的张县令都毫无例外。
约莫着又等了近一个时辰,南路地公差也回来了。答案依旧是“没有”。
随后是东边儿的,回报的结果是“没有!”。
这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按往常的惯例现在就该动身回借宿的民宅了,唐缺看了看端坐在杌子上不言不动地张县令,什么话都没说。
不光是张县令一脸端凝的在此坐等。就连张子山及赵老虎也丝毫没了说话地兴趣,只是在沉默中不时扭头去看看北边儿的那条山道儿。而在他们这个小***外,还有十多个面容黧黑憔悴的公差也聚在一起,同样没人说话,只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