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失态。动步之间就想过来,唐成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随后双手虚空压了压,示意她静定下来。
关关显然明白了他地意思,抿唇一笑之间更添几分美态。
马别驾的眼神儿更多的着落在关关如拂风摆柳般的腰肢上,等他看过来时,唐成的手势早已做完。
“怎么了?”,马别驾疑惑问道。
“没什么。秋高气爽,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关关再次自真心的笑容让马别驾精神一震,“刘先生没说谎呢,金州果然是个好地方”,说着这句话时,走到唐成身前的关关特意略停了脚步。随后带起一缕香风直上菊花台而去。
“身为一州佐2之主官,却对一介歌女如此着意,马别驾实是有失官风”,严老夫子显然看不惯老马对关关太过上心的举动,听见老师这话,唐成自然是笑着点头称是。
有姚东琦那个梁子在前面架着。唐成自知与姚东琦和解无望。既是如此,前面受了许多憋闷的他就不想再窝窝囊囊地委屈隐忍。话又说回来,就是他肯委曲求全也没用。
既是如此,眼瞅着兴许能有机会让这厮难受难受,唐成自然不会放过。
如此作为倒不是纯为了一时出气的莽撞,唐成也有心借此举让州衙里地那些同僚们知道,他可不是那种可以任人随意捏来捏去,想圆就圆、想扁就扁的软柿子!
世态炎凉,捧红踩黑的现象在衙门里表现的尤为明显,唐成现在正是倒霉的时候,提拔他的孙使君一时半会儿地又回不来,若不借着合适的机会一展锋芒,兴许不过几天连阿猫阿狗都敢骑到他头上了。
唱完太宗皇帝的御制菊花诗,马别驾及关关在菊花台上坐定之后,文会正式开始,当下便有人出言邀关关再歌一曲,更点名让唱那月来使她在扬州声名鹊起的新诗。
闻听这个要求,关关含笑看了看唐成后,毫无半点推辞的站起身从专司伴奏的女子手中接过了琵琶。
牙板轻击,随着关关十指轻拨,一段俊爽的琵琶音声从菊花台上流泻而出。
自从二十四桥上地那个明月夜之后,月来的时间里这新诗关关也不知唱过多少遍了,正是这与扬州风韵完美融合的新诗使原本在扬州青楼中半红不黑的关关一时声名大噪,这诗赋予她的太多,关关对其自然愈用心,加之今日唐成也在,就使得关关唱起来时愈的用心。
秋来江南草未凋,青山隐隐水迢迢。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手中拂动琵琶奏出熟悉地伴音,口中唱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