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衙,按时散衙,回家之后除了睡觉就一头扎进严老夫子的书房,间或去见见那位颇有高人之相的阎先生。可惜的是这位先生太高人了,终日不是醉,就是睡,或者就是见不到人影,束都收了个把月,他高人竟然连一次课都没给唐成上过。
阎、严二人同是唐成的老师,但差别之大实不可以道里计。
总而言之,唐成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甫进郧西县衙的状态,忙碌而平淡。
但这样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半个多月,这一日唐成正在公事房里核算今年本州的田亩变动数据,却见杂役领着一个使君府里的下人走了进来,言说刺史府有急事相请,这事情急到一刻耽搁不得,使君大人两口子可是在府里立等的!
不等那使君府的下人再说,唐成已起身疾步向外走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扬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