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练利落的多了,虽然依旧是上衙时间的全身披挂,却再没有了当日一跑起来就腰刀打**的搞笑情景。
“大哥,我正找你,你中午去那儿了,连家都没回?”,远远的就开始说,等走近之后。张相文瞅了瞅左右。“那啥的修路你真接了?听说还跟使君大人签了军令状?”。
“接了就是接了,这还能有假!”。
“真接了?”。张相文双眼在唐成脸上一通乱转后,身子又往前凑了凑,低声道:“这么简单地套儿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大哥,说说吧,你到底什么个意思?”。
“什么个意思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有了冯海洲的例子在前,唐成知道“招商引资”这在后世尽人皆知的事情要想给唐人解释清楚,还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再说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来找你就一件事”。
“成,那我晚上去你那儿”,张相文也利索,“啥事你说”。
“我修路需要人帮忙,而且还得是信得过的明白人,你能不能来?”,说完,唐成又补充了一句,“要来就是专门干这个,现在手头儿上地事情都得放下,时间还长,这你得想清楚了”。“想个球,就是你不来找我,我也得去呀”,张相文抬手在唐成肩膀上砸了一拳,嘿嘿笑道:“大哥你在这儿等等,我这就找我二叔说去,说好了当下就跟你走,好歹也能出去松快松快的跑几天”。
话刚说完,张相文转身一溜烟儿的跑了,唐成因也就在东院等着,往来公差见他的时候难免要招呼下,只是这些公差看他的眼神儿却都有些怪异,那就像,就像是……在看失心疯一样。
州衙,马别驾公事房
正埋看着一份文卷的老马听到敲门声后,头也没抬的用鼻子哼了一句:“进”。
敲门进来的人乃是司仓曹判司牛公明,高高胖胖地身材倒跟他司仓地职司应和的极妙,“大人,搅扰了”。
“是老牛”,马别驾抬起头来,“嗯,坐吧”。
见马别驾伸手要拉绳使杂役奉茶,牛公明笑着摇手止了,“就两句话的事儿,说了就走”。
“噢!这么急”,马别驾放下了手中的公文,端正身子道:“什么事你说”。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司田曹的冯海洲,对,就是去年年底那案子中唯一放出来的那个,下午一上衙他就窜到我们曹里去了,到处找人套交情问话,看他的意思是在摸官仓的底细,属下刚来地时候,见他又窜到司户曹的公事房里了”。
“他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