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信使,明天一早动身启程直奔扬州。
让张相文回去之后,唐成回到了自己的公事房,找出金州的山川地理图,就在那画师的图稿上添补起来,这副图可是他招商引资的名片,实在疏忽不得。
好歹也练了这么长时间画,尤其还是专攻粉本描摹,虽然比之那专业画师还有不如,但唐成添加出的东西也是有模有样,相对之下倒是更简练,也更为主题突出。
添补完手头这份,正当唐成开始翻版第二份时,冯海洲推门走了进来。
唐成抬头看了看冯海洲的脸色,“没有?”。
“有也没有”,冯海洲摇了摇头,“金州是穷,但毕竟是这么大个衙门,还真能一点都没有?司户曹原本还好,牛公明进来一趟之后就开始叫苦了!我刚才蜇摸着又回司仓曹找相熟的探问了一下,原来我前边儿刚从这曹里出来,判司牛公明后脚就出去了。”
“去找老马了?”。
“嗯”,冯海洲颔道,“我去找服侍马别驾地杂役问过了,那个时间牛公明正好去过”。
冯海洲说完,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咱们修路就不是为了金州?因私废公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干成什么事?”。
见冯海洲如此,心里不爽的唐成倒是笑了,“海洲你在衙门都多少年了,这话倒像是刚进来的新人说的!放心吧。没了张屠夫,咱也吃不了混毛猪。”
“这倒不是没用地牢骚,就是有些灰心”。
“灰心有啥用?只能给自己添堵”,唐成看着冯海洲,似笑非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谁让咱灰心,咱就得……让他伤
散衙之后,冯海洲直接回了家,明天一早下县,下县回来后就得跟着唐成跑襄州,随后的这段日子且是有得他忙活了。
冯海洲要等明天才开始忙活。唐成则是当晚就忙活的不轻。
回家之后草草吃过饭,他就一头扎进了西厢,翻版那份三泉印月码头的地图,给扬州相关人等写信,等这一通忙活完后,起身舒活着腰身及手腕筋骨地唐成出房到了厨下。
兰草果然在这里,唐成进来时。正见她跟高家的凑在灶台处,高家的闭着眼睛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的样子活像个神婆,而半蹲着的兰草就更古怪了,手里拿着个烧的黑糊糊地东西在地上拍打着。
眼前这场景又古怪又好笑,尤其是高家的神婆模样,见她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唐成索性刻意地放轻了脚步。走近之后才猛然笑着道:“干嘛?偷嘴!”。